踢下支架,司肀在树旁逊梭,似是在找什么东西,我下车跟过去,司肀抱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头,放在地上,动脚试试稳定度,然后在上面铺上一层纸巾。

    麻烦,一个大男人坐下比我个娘们儿还麻烦。

    我的眼神不禁有几分嫌弃,正要席地而坐,司肀就喊住我:“注意卫生。”

    他指指跟前的石头:“这里。”

    原来是给我准备的啊……我刚刚还嫌弃人家……真是太没良心了……

    “水在哪?我要渴死了。”我粗鲁的说。

    “胎教,注意你的措辞呀,我可不想将来有一个粗鲁的小孩。”

    我……

    算了,接过司肀递过来的纯净水,大口大口的猛灌,水咕噜咕噜顺着喉咙往肚俯里润凉,整个人瞬间清凉不少,我满足的感叹:“还是山泉水好,就是这个味儿,谁喝谁知道。”

    我乐呵的擦擦嘴角溢出的水渍,喝得太猛连胸口的前襟也淋湿一些,我提起胸口的衣服抖抖,才发觉司肀看着我。

    他唇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我怎么发觉你怀孕后性情大变,越来越粗糙了。”

    “……你看人喝水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要是知道他在看,我至少也装那么一下两下。

    司肀笑了:“你看我手也不见你提前说一声啊。”

    我使劲回想,我到底是何时看他的金手了,不明觉厉…

    司肀好心提醒:“床上,我睡觉时。”

    我的脸顿时有些微热微热的,这就是所谓心虚的表现了吧,想我在床上的小动作居然被抓包了,还是说他压根就在装睡?

    我脱口而出:“你装睡?”

    司肀轻笑,也不否认:“许你看我手发呆,就不许我躺着假寐啊,话说回来,你是不是有恋手癖啊,据我所知你不止一次两次偷看我的手,每次偷看还特不规矩,又揉又捏,糟蹋完了还像用完老二一样,嫌弃的丢到一边,事实上我很清楚,你是喜欢得很,你之所以恼了,不过是因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羡慕嫉妒恨了。”

    我的脸更热了,他居然连我的那些小心思也看的那么准,那我还有脸面么?

    我欲盖弥彰的反驳:“谁喜欢了?你才酸狐狸呢,有那个东西了不起啊。”

    司肀挑衅的笑着,目光移到我身上:“你小学生育老师没告诉你有这个东西很厉害吗?它可以让你在享受中把子孙代代传承。”

    “你……”怎么办,说不过啊…

    扭头一想,我指着下半身皮笑肉不笑的回:“小时候妈妈也说了,我只要有这个东西,长大了就可以有很多那个东西。”

    司肀莞尔一笑,停不下来。

    有那么好笑吗?

    等到司肀笑完,我才发觉我被耍了,这个问题不论我是输是赢,吃亏的都是我啊,我那个气啊,岂是一个恼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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