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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和楚歌真的上床了,你会离婚吗?”那坞突然打断我的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这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我要怎么应变。

    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再次伤害楚歌,我真的想象不到我和楚歌在一起的样子,完全不能。

    我对楚歌完全没有存着那方面的想法,那仿佛是一种玷污。

    “没想到你居然把司肀叫来,看来你对他已经有了感情。”

    我不知道该说那坞什么,深呼一口气,我怏怏的坐在椅子上:“我和司肀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不爱我,他在外面有女人的,而且,他很在乎那女的,我……也不爱他,我和他约定好了,如果有一天他想离婚,我们就没了任何关系,现在这么一搞,全乱了。我结婚,只是因为言朝书。”

    那坞瞪着我,我知道她吃惊,我也知道她好奇,我今天索性全部告诉她。

    那坞瞪了我半天,然后愤怒戳着我的脑门:“你脑子是被门夹了么?你根本就是胡闹,婚姻不是恋爱,怎么可以这么儿戏,你要是离婚了,就是嫂,姑和嫂的区别不是都有一个女字,更不是同一辈,而是一个没结婚一个结过婚,男人宁愿要姑也不会要二婚的嫂,谁还要你?楚歌么?他现在还肯么?”

    那坞又戳到我的痛处了,她总是能一针见血的找到症结所在,而且刺得我鲜血淋漓,血迹斑斑。

    “你知道我对楚歌不是你说的那样。”

    “最好是,女人,你的名字叫做口是心非,又名言不由衷。”

    我没说谎,我对楚歌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信不信,每个女孩的心里可能都存在着这样的一个男孩。他无关爱情,无关风月,无关霜露,却无可替代,不可或缺。他比友情深,比爱情浅,却也不是亲情。你说不清道不不明他之于你的意义,可光是想到有一天,他从你的世界消散,你就会难过的不能自己。那种无能为力的落差足以让你悲痛欲绝。

    楚歌给我的感受就是这样,我对他,想法很纯洁,所以,当我知道楚歌的心意时,我害怕,我难过,我挣扎,加上方悦荏的存在,我用了极端的方法,把自己从他的世界放逐。

    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是他,可我伤得最深的人也是他。

    “女人,你的名字叫做满口胡言,又名胡说八道。”我学那坞把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似乎这样,就能证明这不是事实。

    “你最好能欺骗自己一辈子。”那坞鄙夷的看着我,丝毫不苟同我死鸭子嘴硬的狡辩。

    其实我也知道这种辩驳就像是隔靴搔痒,不痛不痒,可你却又不得不做。

    那坞一言不发,目光越过我瞧着对面鞋柜专区,兴味似是很浓,我也跟着看过去。

    那是一个很熟悉的身形,他蹲在地上为一名女性穿鞋,我突的女性心理有点受挫,觉的被侮辱了一般,那个身体的主人今早也这样为我穿过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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