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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上冒着细汗,额前飘扬的细碎的头发在奔跑中,被风凌乱,整个额头露出半边,不同于平时的清雅,多了几分难以驯服的野性,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

    楚歌真的英气十足。

    我想找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他就那么随便一帅,我就那么随便一赖,时光流逝,我和他一起,手拉着手到老。

    这是多少女孩的梦想啊,我想,如果我是那些女孩,如果家里没有发生那些破事,如果我没有病态,我一定也会喜欢楚歌的吧。

    “额…”

    车猛然转弯,我双脚站不稳一下子扑进楚歌的怀里。

    楚歌扶正我,拉着我的手与我面对面,我的脸刷的红了,默默的往后退,楚歌蹙着眉目:“别动,一会儿又摔了,坐个车你也能走神。”

    我不敢说,我刚才是因为他,才跑神的。

    静静站在他身边,只希望能赶紧到学校,突的,楚歌拉着我往公交车后门走,我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楚歌略微尴尬的说:“糟糕,方向反了!”

    “啊?”

    我的嘴张到了最大限度,楚歌说:“我们方向坐反了,先下车吧。”

    下了车,楚歌在认真的看公交站牌,却没有一路能回学校的,我说,“要不我们打车回学校吧。”

    楚歌的脸色更尴尬了,难以启齿的说:“我今天带的钱都买电影票了。”

    喔,原来这样啊,我特别豪迈的说:“我带着有。”

    说完我掏遍了身上所有的包,十分窘迫的讲:“我忘记带钱包了……”

    我懊恼的扶扶额头,出门忘记带钱包,我怎么不忘记带脑子。

    楚歌微微笑着,眼底温柔:“我们走着回去吧,你有带手机吧?把GPS打开,这里离学校应该只有几个站。”

    我把手机给楚歌,因为,我不会看地图。

    我和楚歌真的是走回去的。

    那晚,感觉路好长好长,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

    那晚,感觉夜色很浓很浓,就像被泼墨染过一样。

    那晚,心似玉兔,与明月相皎洁。

    很快,五四到了,楚歌在周末弄了一个以诗会友的联谊活动,邀请了附近几所高中的书友,青春为名,花为主题,可以自赋,可以据典,楚歌做东,自然是楚歌先来:年年岁岁花染客,绯红不落缀绿梢。

    本校文学社友:“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佛槛华露浓,《清平调》”

    隔壁校友:“我来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杜秋娘.”

    本校文学社的陆平米,也被大家喊作六平米,他坏笑着说:“我接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本校文学社宋明清,也是六平米的死对头相当不客气丢地雷:“切!你个不时尚的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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