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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病……”

    我正要拒绝,楚歌打断我的话:“我正好缺一个有病的朋友,所以言情,不要拒绝我。”

    我承认,他的细心,他的坚持,让我动摇了,在我后悔之前,我,点下头。

    然后,我和楚歌成为了朋友。

    有时候,我甚至反反复复不停地在想,如果我那时能坚定一点,再坚定一点,我和楚歌,也许就不会,在交际后,形同陌路。

    后来我才知道,楚歌说的朋友少,是假的,可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学期。

    他的人缘不是一般的好,号召能力自然也好,数理很赞,把拿满分当做家常便饭,再加上播着一口的好音,说他是个十足的学校风云人物也不为过。

    他的脾气也不是一般的好,总是温温和和的,见谁都笑容连连,不像我,笑容廉廉,自然,喜欢他的人很多,喜欢他的女孩就更多,不过他对那些女孩都一样好,没有特别好,可能是他的眼光比较高,因为那些女孩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也大有人在,可楚歌总是不温不热。

    楚歌成立了一个采薇文学社团,高一下学期,他说社团备用人员欠缺,硬是把我拉进去凑人数,其实我还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觉得有压力,但也不是什么社恐,纯粹是心理上的问题,不想社交。

    楚歌很负责,时时为社团增添新的花样,为此,可就苦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楚歌说的人员欠缺是欠缺一个跑腿打杂的人,楚歌去书店找书,我也得跟着去找,楚歌去别的学校听文学类的讲座,我也得跟着去听,完了还得记笔记,回社团与大家分享。

    有一次我和他去听讲座,明明讲的是文学艺术,最后却串入了脑筋急转弯问题,偏偏这位讲师特别喜欢给不认真的同学送礼物——提问题,正好我前一晚熬夜看钱钟书的《围城》看到凌晨四点,只睡了两个小时又接着上了一天的课,下午和楚歌去听讲座,所以我这个讲座基本是睡过来的。

    我睡得很香,甚至梦见了《围城》里的句子:无梦,是人生最原始的梦,同时也是死亡的开始。

    我想象着我和方鸿渐一样睡死过去,完全不考虑第二天是否因为离婚而再一次闹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右肩传来有节律的敲打,然后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我睁开朦胧的眼睛,见到讲师站在我面前,她说:"看来我的声音比那催眠曲还顶用啊,同学,你听了两个小时的讲座有什么感想?"

    我眨眨眼,感想么?

    我不经大脑思考就说了一句:"讲座,是一道墙,在外面的人想进来,在里面的人,想出去。"

    我的话刚说出口,整个报告厅就一片喧腾,我这时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讲师的脸都快绿了,我咬咬唇,颊面臊得很。

    讲师不怒反笑,她又送出礼物,不过不是送给我,而是给大家:"如果昨天是明天的话,那么今天是周五,请问今天是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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