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的故事真的好长哦。”困倦的揉揉眼睛,白语坐直了腰,眼前是朦朦胧的,“爷爷,为什么你在我第一次失忆的时候,不告诉我这些呢?”

 临界轻轻叹了口气,慈祥和蔼的摸着白语的小脑袋,“陌澄说溯谪是你的劫,我们万分惶恐,便自作主张,没有告诉你,这次告诉你,是让你自己有决断的能力,篡改着你的记忆,我们同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那些人?”好奇的看着临界,白语打了个哈欠,然后问道:“爷爷,你口中的那些人是谁啊,怎么好像很害怕他们似的?”

 抬头,仰望着天地空间之内千万年不会变的天,临界颇为伤感,或许是人老了,所以特别喜欢回忆,他们,是身份至高,什么都不会缺的人,可他们却有着人的贪念,永远都不会满足……

 “爷爷,你怎么不说话了?”推了推神游天外的临界,白语撅着小嘴,不满的说道:“快说呀,告诉我他们是谁嘛。”

 临界回过神来,慈爱的看着白语,“当你再次忘记一切的时候,爷爷就告诉你,他们是谁,到那时,他们或许已经发现你,从而过来抓你了。”

 一听临界这话,白语乐了,瞬间就精神了起来,她站起来,向边上跑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抓我?爷爷你来抓抓看,看谁能抓的到我,呵呵。”

 “哎哎,小语慢点儿,爷爷可是副老骨头了,追不上你的啊。”临界似乎是颤颤巍巍的站起,拄着拐杖朝白语一步一步缓缓地追去。

 白语听了,笑声更欢,回头朝着临界做鬼脸,“才不信呢,爷爷就是那个好漂亮的哥哥,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呵呵。”

 天地空间之内一片欢声笑语,一老一少和谐融洽的做着游戏,临界不知道,为什么白语会知道他青年时的模样,他是将她弄昏了才变回原来的样子的啊,不过,她开心,这就够了……

 一间散发着香味的房间,处处是沉淀的深色,用紫檀木精心雕刻而成的床予人一种古朴大气的感觉,这间房里大多东西都是根据树木原本的样子加上一点点的修饰制成的,其香味的混合并不会乱,反而予人清新。

 床上,一位白衣少女静静的躺着,微微的勾着唇,好似梦到了什么特别美的事情,正在开心着呢。

 “缘跹,为什么小丫头还没醒过来?”已经等了好久,可是白语还是没有醒,老酒鬼也难免有些担心,便对着坐在桌边淡然饮茶的缘跹如此问道。

 将茶重重地放在桌上,清脆的声响显示出缘跹此时的心情,他墨黑的眸子斜着看了过去,若然有一把折扇,必定将他唇边的冷笑遮掩无疑,“若是不信我,你就带着他们离开,我还嫌你们扰了我的清静。”

 这让坐在那儿的三鼠有些不满,正要起来辩驳,却被南宫文茵拦下,他们疑惑的看着南宫文茵,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和他说,他们还不屑待在这里呢!

 “请问,小语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南宫文茵看着缘跹,语气的温婉是她最初与白语相处时的那般善意,温婉是她的本性,蛮横是她所期望拥有的性格,不过此时,她却知道,蛮横会让缘跹更不满,是以她转换了一个更为谦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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