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肖亦然拧着眉从床上坐起来,用包了纱布的那只手,捂住自己的腹部,下意识揉了揉。

那里平坦如初,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刚刚为什么会这么疼?……

那感觉似乎有点熟悉。

白严看着他,沉吟了一瞬,说道。

“医生说……你是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胃病复发了。”

胃病复发,怎么疼得是下腹……

这个疑惑从男人脑中一闪而过,但没有深究,反正现在已经不疼了。

看看四周的环境,白严竟然将他带回了这一个月多来他们住的地方,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胸口闷闷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目光在不经意间撇到窗外的时候,愣住了:

“我睡了一天?”

他和容竭约好早上要在jw酒店见面的,容竭要绐他介绍一个人,那个人在商界很有威望,或许可以帮他渡过这次公司的难关。

守时是与人交往必须要遵守的基本原则,何况那个人对现在的他来说宛若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现在天都黑了……

肖亦然心急得慌忙低头去口袋里掏手机,却发现自己的外套被脱了,手机自然也不见踪影。

抬起头问白严:

“我的手机呢?”

“容竭有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听到这个名字,白严的目光冷了下去,想发作,但忍住了,最后就回了一句。

“我没看见你的手机,可能是在停车场的时候不小心丟了吧。”

实际上,容竭从早上开始就给肖亦然打电话了,白严从看见的第一眼就挂掉关了机,然后把他的手机藏了起来。

绝不给他们任何接触的机会。

肖亦然从白严脸上看不出端倪,也没有时间去揣测那话的真实性,起身就要走。

白严一下子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立在他面前,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肖亦然本地后退了一步。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找容竭?”

质问的口吻直接就令男人寒了心,明明是那样沉稳的一个人,到了这时候,也无法真的保持冷静了,开口时语气竟然带了挑衅。

“……你管得着?”

“你哪里都不准去,明天中午十二点的飞机,跟我去挪威。”白严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口气不容置喙。

肖亦然僵在那里,静默一瞬,突然笑了出来,侧过头讽刺地看着他,很轻很轻地问。

“白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白严看着男人脸上陌生的神情,没有说话,握住他手臂的力道却紧了一分。

他有预感,肖亦然接下来说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我不可能和你结婚的,我们已经完了!”

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恨他,肖亦然竟然挣开了他的手,朝着门口飞快地跑了过去,仿佛在这里多呆一秒都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可白严又怎会给他离开的机会,迈着长腿几步就将人抓了回来,牢牢将他禁锢在怀里。

不知从哪里找来了绳子,将不断挣扎着的人双手绑了起来,然后把他抱起,轻柔地放到床上,接着绑了他的双脚。

—切完成后,看着被束缚住的男人,低声道。

“不结婚也可以,那张纸也没多少重要,只要…你人在我身边就行。”

这是他最大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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