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别提他了,烦。”

白严嗤了一声,砰得一声关上了后座的车门,坐进驾驶室,刚要启动,突然间想起,他前天回家的时候带了一份重要文件,看完之后,隔天忘记带回公司了,而今天正好要用到。、

"你在车上等我,我回去拿点东西,马上回来。

白严对后面的池郁说了一声,随即就下了车,刚一进门,就猛地愣住了,褐色的瞳孔骤然收紧,不敢置信地喊了一声。、

“肖亦然!!

楼梯边上,男人身上仍然穿着那套被揉皱的

卡其色西装,清冷的面孔看上去毫无血色,无声无息地躺倒在深红色的地毯上,就像死了一样。、

白严怎么都想不到,他才出去这么一会儿功夫,刚才还好好的男人,竟然就晕了过去。、

难道真的得了什么绝症?

一颗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紧揪起,绷着脸,几步并作一步冲了过去,小心地将男人的上身托了起来,倚靠在自己怀里,略施力道拍了拍他的脸颊,焦急地喊道。、

“肖亦然,醒醒!”

然而,男人毫无反应,如果不是他的胸膛正微微起伏着,恐怕真的会让人以为,他死了。、

就在白严准备将肖亦然抱起,送他去医院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在他愣神之间,一身形与白严不相上下,容貌极度俊美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看清眼前的情况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漂亮的桃花眼,出声道。*

“白严,你对他做了什么?

见来人是容竭,白严面色一沉,站起身面若寒霜地盯着他,冰冷的目光中充满了敌意。

“你来干什么?

这个人在外面缠着肖亦然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追到家里来了&

简直该死!

容竭一颗心都系在肖亦然身上,没空和白严较真,一步一步走过去,目光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来回扫动,越靠近,脸色就越是阴郁,语气咬牙切齿。

“我问你然然为什么会晕倒?你把他怎么了?”

他质问的口吻令白严立刻不爽到了极点,上前几步挡住了他的去路,沉着脸道。、

“肖亦然是我的人,他再怎么样,也用不着你来管,给我滚出去。”

谁知,容竭听了他的话之后,毫无反应,直接越过他,走到了肖亦然的身旁。、

目光触及到男人脖子上那一小块深红色的吻痕时,他微微一怔,随即便明白了过来,那代表着什么o

胸口一股怒火疯狂地喷涌而出,红着眼,呼吸缓慢而沉重地转过身去,_把攥住了白严的衣领,坚硬的拳头朝他的腹部用力挥了过去一一q

“你tā • mā • de 都做了些什么?!”

“呃”

白严毫无防备,硬生生受了这一拳,身体随着惯性退了好几步,疼得脸色立刻白了几分。

不过,他很快缓了过来,胸中亦是愤怒到了极点,第一反应就是要让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容竭接下来的话,却令他愣在当场,顿如雷劈。、

“他怀着你的孩子,刚刚流产,这才过了七天时间,你就让他和你做那种事,你tā • mā • de 还是个人吗!”

“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