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容竭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话毕,上前又是一拳,狠狠袭向白严的脸颊。、

白严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一缕血丝渗了出来,可见用力之大。、

但他一点都不在意,满脑子都是容竭口中所说的话,缓缓转过头,原本冷峻而嚣张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茫然,轻轻皱起眉,不敢相信般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容竭扯动嘴角,俊美无匹的脸上露出一抹极致讽刺的笑,轻声反问。、

“说什么?”

“说什么你听不明白吗?”

“我说你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害得然然流产,害得他在医院里躺了七天,夜夜被小产后遗症折磨,肚子疼得睡不着觉”

“现在终于恢复一些了,可是,他才出院不到一天的时间,你又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模样我问你,你怎么忍心?”

容竭的话音量不重,却字字都钉入了白严的心里,他轻轻抽了口气,心里没来由得一阵慌张,他直觉这就是真相,可又不肯轻易接受,迷茫地摇头,沉声反驳道。、

"不不可能是这样的”

“他告诉我,他是因为急性胃炎才住院的……”

"更可况,他身为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

闻言,容竭冷笑一声,弯下身,动作温柔地将地上的男人抱起,盯着白严开口道。、

“这种话,也只有你会信。”

“是然然傻,才瞒着你,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些痛苦。”

“至于男人是不是会怀孕,你应该很清楚吧。肖亦然的体质和程温一样,都是隐性双性人。”

肖亦然住院的时候,简清和程温时常来探望,容竭也就自然而然和他们熟识了,知道了一些内情。

"人我带走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容竭抱着肖亦然就要出去,在越过白严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了。、

"站住!”白严面色冷凝,狭长的凤眼中微微泛着红,里面含着复杂和不易觉察的慌张。、

“把他给我,还有,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容竭侧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放手,我现在没工夫和你解释,然然的身体要紧。”

“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勾着眼睛道。、

"不过,你可想清楚了你的小情人现在还

在外面等着你昵。”

话音刚落,池郁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场面怔愣了_下,随后痛苦地皱起了眉,扶着玄关处的柜子,看着白严开口道。、

“白严,这是怎么了?”

“我的脚好疼”

言下之意,尽快带他去医院。、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让人过来,送你去医

院。”

白严看了他一眼,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直到通话结束,过程不过三十秒的事情,接着就从容竭手上强硬地抱过了肖亦然,与他一起上了车。、

三分钟后,池郁一脸愤恨地坐在沙发上,忍着脚疼,咬碎了一口锟牙。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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