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然而至。

 韩粟推来了一餐车烛光晚餐和一个未开盒的蛋糕。

 摇杏将其精心布置上桌。

 韩粟不敢多待,推着餐车跑了。

 谢银澜踱过来,疑问:“这就是惊喜?”

 “不是。”摇杏回答:“惊喜在蛋糕里。”

 谢银澜闻言,又有些期待了,自个动手拆掉蛋糕盒上的蝴蝶结,“看你搞什么名堂……”

 然而尾音还未落定,当盒盖掀开那刹,蛋糕上金光闪闪的九个大字映入眸子里时,他嘴角的笑意明显凝固了一下。

 摇杏无所畏惧,笑吟吟的挑衅:“是不是很惊喜呀,老公?”

 “是很惊喜。”谢银澜笑容又挂回嘴边,随后许愿烛还未插上,就拾起叉子将蛋糕上面那个“猛”字叉起来吃掉了。

 摇杏瞧着他满面春风,觉得不太对头:“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谢银澜淡淡反问,觉得这蛋糕还挺好吃,便也叉了一口给摇杏吃,“谢谢老婆对我的肯定。”

 摇杏:“……”

 摇杏清晰看到,他将蛋糕上的“老公”二字,投喂进她嘴里。

 蔫坏。

 “我什么时候肯定你了?”摇杏含住蛋糕,思维有些扭转不过来。

 谢银澜有一种活好器粗的骄傲感:“你祝我再也猛不起来,不就是在间接承认我很厉害?”

 摇杏:“……”你大爷。

 摇杏被噎得乌嘛漆黑。

 谢银澜抬手揉揉她小耳朵,又说:“不过,究根结底,主要还是你让我憋太久了。今天过后,又要等两三月。所以你说我能不猛么?”

 摇杏:“……”

 摇杏脸颊噌噌噌爆红,真后悔给他订这个蛋糕了。

 因为闹到最后,最大的小丑是她自己。

 摇杏无言以对,只能故作气飕飕的把蛋糕上面剩下的果酱字全都扒起来给他吃。

 谢银澜却趁机攫住她的小嘴,辗咬啃噬起来……

 摇杏穿着一件露背的小吊带裙,被他一挑就断,烛光晚餐又不用吃了。

 经过此次,摇杏不禁在想,以后是不是应该每隔一周就得回家一次,不然日子越积越久,他可能会化身成恶龙。

 ……

 陪谢银澜过完一天“生日”,摇杏似乎乖巧温驯了许多,被谢银澜带去参加酒会坐在车上,安静得像一只小白兔。

 但这落在谢银澜眼里看来,她根本是没力气造作了。不然指不定又要用什么小花招来抓挠他。

 “老公。”摇杏突然开口。

 “嗯?”谢银澜嗓音蕴着几分慵懒。

 摇杏绞着手指,温温吞吞的说:“你昨晚,是不是有一次忘记做安全措施了啊?”

 谢银澜:“……”

 谢银澜喉结一紧,拍拍她脑壳:“别胡思乱想,我都有做。”

 “可是我怎么觉得……”摇杏终究不太踏实:“我不管了,你等下去帮我买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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