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杏愣愣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突然想带我去参加酒会?”

 谢银澜抬手给她捏捏肩,说得一本正经:“可能是上了年纪,就特别害怕孤独。看不得别人成双成对。”

 摇杏:“…………”

 摇杏呵呵,脱口而出:“你终于知道你上年纪了啊?不是说只大我五岁而已嘛,哪里会老?都正年轻,正香着呢。”

 谢银澜气笑,改而掐住她水嫩嫩的脸蛋:“我看你是又来劲了。”

 摇杏遽惊:“哪有,腿还酸着呢。”

 说着,却欠收拾的勾上他腰身,虚弱的晃了晃:“你看,没力气了。”

 早晨的男人是最惹不得的,摇杏这一晃,无疑又免不了被谢银澜狠狠一番折腾……

 摇杏悔得肠子都青了,双手抓皱身下的白色床单,眸底洇着一圈水雾,细细啜泣:“呜呜呜呜,我不敢了,老公……”

 谢银澜低伏在她后背,淋漓尽致的喘着,俨然不顾她的哭求。

 窗外的鸟雀叫得更欢,花儿也怒放得更艳。

 太阳越晒越高,墙上的工艺时钟从早晨六点半兜转到八点四十。

 谢银澜才终于将摇杏扳正过来,吻了吻她潮红的眼角,疼碎入骨般的哄着说:“阿杏乖,哥哥下次不会这样了。”

 摇杏信他个鬼。

 只能委屈巴巴又气嘟嘟的拱进他怀里。

 时钟嘀哒嘀哒的走,走了一圈又一圈。

 摇杏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谢银澜在浴室洗漱,摇杏捡起手机,给韩粟发了条微信。

 【帮我订个蛋糕。祝语就写……】

 摇杏敲到一半停了下来,想了想,补充:【“祝老公再也猛不起来”】

 噗——

 “咳咳咳……”韩粟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正在喝水,差点没被呛死。

 他赶忙回复:【你确定?】

 摇杏:【百分之百确定。】

 韩粟:【不是说谢总一点都不猛?不应该祝他更猛一些才对吗?】

 摇杏磨磨牙:【我已经剩半条命挂在床上了。】

 韩粟:“……”

 以后要是有人再说谢总不行,他首先第一个不同意。

 韩粟忍住万个卧槽:【行行行,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帮你订。但是咱得先说好,你要是把谢总惹火了,可别殃及池鱼。】

 摇杏:【你少白日做梦,城火再泛滥,也不可能殃到你。】

 韩粟:“……”

 这真的扎心了。

 奈何他有一颗愿为谢总殁的心,谢总却不殃他。

 呜呜呜呜呜,猛猪哭泣。

 谢银澜洗漱完毕,从浴室走出来,见摇杏拿着手机在那里按来按去,他想凑过去看,摇杏却急急忙忙把手机藏进枕头里。

 谢银澜拧眉,“跟谁聊?怕我知道。”

 “没有。”摇杏谄媚一笑:“只是想给你个生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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