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

 谢银澜拧开保温杯盖子,看着摇杏咕咚咕咚喝掉半瓶姜茶暖了胃,才哄着她:“先把湿衣服换了,别感冒了。”

 摇杏却窝在他怀里不愿意动,“等回酒店洗澡再换,我现在不冷。”

 确实不冷,因为谢银澜的胸膛暖得像火炉子一样。

 谢银澜扛不住她的撒娇,只能依她。

 但依顺她也是有条件的:“那等会一起洗,我衣服也被你弄湿了。”

 摇杏:“……”

 摇杏耳朵一麻,烧红了脸,脑袋在他胸前埋得低低,没有拒绝:“哦。”

 主要是因为她今天从早到晚拍了一整天的戏,委实累了,便任由谢银澜随心所欲。

 再说,再过半个钟,就是他生日了,所以他想要干什么,她都尽可能的满足他。

 韩粟在驾驶室充当工具人,将车子缓缓开下山。

 摇杏缩在谢银澜怀里太舒适,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她睡得很香沉,一路睡到酒店,最后被谢银澜抱进浴室,放在浴缸里才醒了过来。

 浴缸已注满了温水和香氛泡沫。

 摇杏耳颊红润,眼睛水光滢滢的氤氲着几分娇怯,如一只涉世不深的小鹿,既想偷尝诱人的果实,又怕风险太大,怂着不敢轻举妄动。

 谢银澜瞧她一副怂鳖鳖的样子,忍不住轻笑:“看来还是次数少了,没让你习惯适应。”

 摇杏猛地睁大眼睛:“什么次数少了?”

 “你说呢?”谢银澜嘴角轻挑,伸出手,从水里搂住她细软的小腰枝,用力往他怀里一带,摇杏整个人便猝不及防的跌坐在他双腿上。

 摇杏的小脸立即爆红,终于会意过来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没底气辩驳,毕竟要是按照正常的夫妻生活频率来计算的话,她和他只有过那么一次,确实有点违反大自然和人类社会规律了。

 摇杏低下眉眼,未再言语。

 谢银澜趁热打铁,攫住她漂亮的下巴骨,再也无须压制得那么辛苦的肆无忌惮向她索取……

 水花乱溅,天花板上的三角形灯罩不知道受到什么波动影响,很轻很轻的摇晃着。

 摇杏控制不住轻咛:“谢银澜……别太久……”

 谢银澜嗓音如被烈火炙烤过那般,又沉又哑,与水共震:“乖,不会太久。”

 男人的话,都是糖衣炮弹,根本信不得。

 摇杏想后悔也迟了。

 谢银澜简直是个掠夺城池上瘾的暴君,不知停歇……

 翌日。

 窗外鸟语花香。

 摇杏被谢银澜揉在怀里。

 她苦巴巴的拧紧秀眉,总算体验了一把宋星葵之前形容过的那种三天下不了床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哭。

 毕竟老公太猛,也是很受不了的。

 “谢银澜。”摇杏叫醒他。

 谢银澜缓缓掀眸,语气略显餍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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