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大头……恐怕就只能靠您先顶上了。回头等风声过去,咱能回家了,我一准把窟窿给您填上。您看行吗?”

    “尤三”还能怎么办?又叹了口气。

    “哎,算了算了。以后少赌,听见没有。什么填上不填上的,咱哥儿俩谁跟谁啊?都是难兄难弟,不分彼此。喝!”

    这么一来“吸盘”高兴了,敬上一根烟,连夸大哥仗义,然后又开始足吃足喝。

    只是可惜了,这顿狗肉,这小子并没能享用多久。

    因为刚才他的这番话话已经足以引火烧身了。

    而他根本没有注意,笑眯眯接过烟来点上后,“尤三”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报应的结局来的特别快。

    因为天气实在太冷,面前烤着火不假,可后背都是凉的,屁股底下更不用说。

    很快“吸盘”就有了尿意,不得不站起来跑到矿洞的角落里去方便。

    而就在这小子嘴里哼唱着《盗御马》的时候,快快乐乐的放水的时候。

    最终也就唱到了“将酒宴摆至在聚义厅上,某要与众贤弟叙一叙衷肠,窦尔敦在绿林谁不尊仰,河间府为寨主除暴安良。黄三太老匹夫……”这一句。

    因为随着一个模糊的影子挡住了火光,一个巨大的黑影升到了头上的岩壁。

    “吸盘”连吭都没吭一声,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他身后的“尤三”手持一把从怀里摸出来的锤子,全然显出了狰狞。

    竟并没有就此罢手,仍旧不歇气地斜着横砸下去。

    一下,二下,三下,四下……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直到手软才住手。

    “吸盘”头骨碎裂,白的和红的糊涂一地,当场死亡。

    shā • rén ,“尤三”因为是第一次,心理素质还不过关。

    事后手抖脚软,直犯恶心。

    所以为了冷静,只能喘着粗气开骂。

    “孙子,我还以为你就没脑细胞呢,敢情还真有啊!”

    “有脑子你tā • mā • de 管不住自己裤腰带,跟你说了求财求财,你在护城河边非他妈捅了那个男的,干了那个女的!”

    “你大爷的!要干也得我先干啊,你他妈还真当仁不让啊,懂不懂规矩!懂不懂……操!”

    “还跟你有缘分?狗屁!要不是怕你被抓着‘抬’了老子,老子用得着来这儿隐姓埋名的受苦吗?不是你惹的事儿,老子就是‘折了’,也不过倒点电影票的罪过。”

    “老天有眼啊,让你没被抓。一旦弄死了你,这事就没人知道了,老子的命也就保住了。就冲这个,你说你还能活吗?用用你的脑子,用你的猪脑子。后悔了吧?晚了!”

    “最可气的是,你成天吃我的,喝我的,还跟我装王八蛋是不是?”

    “舍财不舍命的狗东西!当我不知道呢,四千块,就藏在你床底下的砖底下!”

    “妈的!天天,大哥长大哥短,大哥有事你想闪?你吃屎去吧!”

    “我告诉你,千万别觉得死得冤枉。因为兄弟就是让大哥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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