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东冷笑说:“最希望我们会离婚的人是谁?”

    我说:“林容深吗?”

    詹东说:“如果没有这些照片,我们又怎么会走到这一天?”

    詹东似乎是不想提这个问题,他突然转移话题问:“你开车过来了吗?”

    我说:“今天搭车过来的。”

    詹东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家里的东西……”

    詹东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便问我:“要不现在去接?”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拒绝说:“既然决定重新开始好好生活,那从前的东西,我决定都丢掉。”

    詹东笑着说:“也是,反正你也不怎么喜欢买东西,家里也没你多少东西。”

    我看了一眼时间,说:“你好像该上班了。”

    詹东也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他抬起脸笑着说:“是的。”不过他说完,又说:“莱莱,我可以最后提个要求吗?”

    这回换我有些意外了,我有些不明白重复了他话的关键字:“要求?”

    詹东嗯了一声。

    虽然猜不到他的要求是什么,不过我还是爽快的答应,毕竟这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天以夫妻身份说话了。

    可等了好久,詹东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而是长久的注视着我,隔了半晌,他忽然抬手落在了我脑袋上,想林容深摸我头一般的揉了两下,不过很快,他就收回了手,笑容爽朗说:“这就是我的要求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詹东解释说:“以前林容深好像经常对你做这个动作,可我们成为夫妻这么久,这样的动作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过,我也想试试这样摸一下你会是怎样的感觉,这也是我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想做却始终没有实现的事情,不过,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詹东的话,莫名让我觉得心里一酸,我笑得嘴角都些僵硬了,声音故作搞笑的拖长音调说:“你今天可以摸一天哦!明天我就不是你老婆啦。”

    詹东笑着说:“算了吧,摸一次就够,我会记住这感觉的。”詹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那我去公司聊。”

    我嗯了一声。

    他没有再停留,人便先我一步下了阶级,我站在高处望着他脚步匆匆的走到车面前,当他手去拉开车门时,动作又顿了顿,他头稍微撇了撇,我以为他是想转过头来看我,可等了很久,他最终没有再转过来,而是动作干脆的将车门给拉开,上车后便开着车离开了。

    我的第一段婚姻,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结束得如此相安无事,这还是挺让人觉得欣慰的,我以为我和詹东会双方撕破,到最后老死不相往来呢。

    看来情况并没有那么坏,我们也都不是那种人,双方都非常理智,又都是成年人,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作为这段婚姻的结束,也挺好的。

    不过离完婚的我,多少也会有些伤感,从民政局回来的那天,我便躲在房间内大睡了一场,直到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妈骂骂咧咧将我从被我里拉了出来,喊我起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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