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贝璐却对此给了最落人面子的回应。

    “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狭隘冷漠?就是因为大多数人只会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如果和自己想法不同,就会视为异类。但其实每个人的处境不一样,追求不一样,想法怎么可能一样?你不是我,你也没有经历过我经历的。你衡量生活的标准还主要停留在物质范畴,当然不会懂我。就像你不会知道鸟在空中的感受,鱼在水里的感受一样。有句老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必你是知道的。但后面还有一句,叫‘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悲之苦’。我想,你恐怕就不知道了。因为如果你真的明白这后一句的含义,能够从别人的角度看待问题。哪怕你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你也不会再质疑我的行为了。”

    而下一个记者似乎有同仇敌忾之气,见上一位同行被堵得没了话说,不服气的反驳。

    “那就请您跟我们详细说明一下原因好不好?也让我们理解理解。”

    没想到贝璐摇头,断然拒绝。

    “抱歉,没这个必要,我再说一次。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看待我,能否理解我,怎么报道我。因为我的话很快就会由时间来证明真实性。更何况我和你们根本不具备讨论这个问题的基础,我说再多,都是没有意义的。就像任何行业的专业人士,没办法和外行交流专业技术一样。由于我的时间和精力有限,这个问题,我只跟我的同类人,或者是能够解决我问题的科学家探讨。”

    “那如果您的预测不准确,又怎么说?”随后的记者又接上来。

    “对我而言,几乎不存在这种可能性。但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会道歉,并愿意承担所有后果。另外我也要补充一句,这次预言只是第一次,仅仅是有关今年的。如果准确,我还会继续做预测。”

    另一位顺延了这个话题。

    “您还要继续做预测?是有关下一年度的?”

    “是的,按照计划是这样。但我要静待观察,先看看当各位报道之后,后续反应如何,会发生什么,是否进展如我所愿,再决定要不要进行下一年度的预测。毋庸置疑,如果我找到了我的同伴,达成了我的愿望,也许就没必要继续了。”

    下一位仍然是无缝拼接。

    “假设您的话属实,可您就确定这个世界上会有和您一样的人吗?”

    “不能确定,但既然我是存在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就不大可能只是孤例。”

    就这样,几乎有上百只笔在同时振笔疾书,记者们争先恐后举着录音设备。

    而随着一波波的尖锐问题持续不断,反复涌现,追问越来越急切,秩序又面临着失控的边缘。

    “您的家人和朋友知道您的情况吗?”

    “您是否有精神病史?”

    “您现在的财富也是靠这个特殊优势取得的吗?”

    “您的电影是不是剽窃了未来别人的作品?”

    “未来会有战争爆发吗?”

    “我们的国家会怎样?”

    “癌症是否出现特效解药了?”

    “未来十年后和我们现在有多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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