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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希理看着他敞开的衣领,胸口起伏汹涌,汗水从脖子滑在腹肌上,他眼神炽热,下巴在她锁骨上轻轻蹭着,汗水冰冰凉凉的,他的体温却很高,低头一直从上慢慢吻到下面,紧贴着的身体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他开口,“季希理,你好敏感。”

    “……”

    名字+弱点=暴击。

    他的唇瓣几乎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痕迹,手指轻轻把玩着她散开的头发,偶尔还会触碰到到她早已熟透了的耳根。

    在她感受着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的吻又扑面而来。

    顿时就季希理仅剩的理智荡然无存,身体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轻轻颤抖着嘴唇,迎接他的吻,也重新回答了一遍他的问题:“我想你。”

    他是个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男人。

    得到回答后,他勾唇锋利地笑着,有点痞帅的感觉。

    洛黎在门外等了一会没有回应,又敲了敲门,门没锁,敲两下门开了个缝。

    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那种喜欢偷看别人隐私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秦总身边呆这么久。

    但是他确确实实是不小心看见秦总把季秘书摁在墙上,然后两个人又钻进被子里,那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动的白色绒被,不用想都知道是怎样的姿势、在做怎样的事情。

    秦总?季秘书?

    季秘书?秦总?

    医院……

    病床……

    天哪!

    洛黎赶紧把门悄悄带上,站在门口当一个老实的助理。

    不会吧?

    真应了那句话?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不不不,秦总肯定不是那样的人。

    洛黎用力掐了一下自己。

    会疼,不是梦!

    他又仔细反省了一下自己,工作以来应该没有对季秘书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不会被穿小鞋吧?

    脑袋里又突然窜出了一百种死法。

    洛黎就这样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下午。

    从太阳高高升起,一直到月亮高高悬挂。

    季希理就没有离开过这张床,就连她都开始熟睡做春秋大梦了,男人把她抱在怀里,看了她两眼之后,又把她弄醒。

    这样的情况反复了三回。

    她仿佛血液都要流干了。

    难道他不会被榨干吗?

    季希理身上的皮肤才经过数十次植皮手术,正是在恢复期,但他依旧是不依不饶。

    虽说她是躺着的那个,可太伤嗓子了。

    他既大胆又生猛,像是永远不会累的永动机。

    到最后季希理实在受不了了,仰头倒在被汗水浸透的床单上,大口地猛烈呼吸着,虚弱地抬起手,却恰好是勾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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