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法,无疑在众人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随后,宋无忧在叶陆氏面前对张天师展开了热烈的赞美与吹捧,言辞之中充满了敬意和敬仰。她表现得十分大方,毫不犹豫地给玄清观捐赠了数千两银子的香油钱。

    这场对话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叶陆氏眼看着他们总是绕不开正题,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张天师,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天师微微垂下眸子,神情中带着一丝不悦,淡淡地说道,“夫人,你若觉得不当问,又何必多问呢?”

    叶陆氏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叶陆氏,“……”她也就是想这么随便客套一下嘛,这张天师,怎么说话就能这般噎人呢?

    可她还是憋不住,她要问啊!

    今个儿,她怎么也得将心头的疑惑问个明明白白,于是叶陆氏当即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陈年旧色的命书来,递给了张天师。

    "斗胆请教张天师,这纸上的命书,莫非是您亲手所书?"

    张天师虽然满心疑惑,但职业素养让他保持镇定,伸手接过叶陆氏手中的命书。

    他仔细端详着那命书,眉头微皱,疑惑道,“这生辰八字,确实无误。此女命中带煞,刑克重重,不仅克父克母,更克子克夫,堪称天生的短命鬼。而且,观其命理,她注定在十八岁那年迎来生命的终结。”

    叶陆氏闻听此言,瞬间露出了震惊与诧异的神色,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叶沐芸。

    她眼底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严厉,“芸娘,如今你还有何辩解?先前你无凭无据,便无端指责华娘和你爹有意调换,如今这张天师就在眼前,他的身份总不可能是假的吧?他的话语,乃是天命所归,断然不会有假。在这样的证据面前,你还有何话可说?”

    随后,叶陆氏带着几分得意转向陆夏氏,嘴角微翘,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她道,“长嫂,我早已说过,我并非那般愚蠢之人。谨郎他,又怎敢对我撒谎呢?这芸娘的命格,据张天师所言,乃是刑克之相,短命之鬼。你瞧瞧,连张天师都这么说了,你怎能还怪罪于我?”

    她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继续道,“长嫂,我不是说你,但你看爹,他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混账话,竟然十八年不见,就无缘无故地指责我。甚至还因此气病了,这岂不是自找罪受?”

    叶陆氏的话语虽然平和,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她的话语之间,既有对陆夏氏的嘲讽,也有对父亲的不满。她似乎坚信自己的判断,对芸娘的命格和张天师的话深信不疑。而这一切,都让她在陆夏氏面前显得更加得意和自信。

    叶陆氏对宋无忧亦抱有同情轻视之色,她随即以一种难以捉摸的口吻说道,“要我说啊,亲家母,你该不会真的被一个骗子给蒙蔽了吧?那些所谓的天命大富大贵的命格,全是虚无缥缈的谎言。这芸娘啊,充其量就是个短命的灾星。她的命,哪里比得上华娘的好呢?亲家母,我得告诉你,当初我可是有意让华娘嫁入镇国公府的,可谁想到,这芸娘却硬是要抢走原本属于华娘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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