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沐芸时常虚心向宋无忧讨教,而宋无忧也不吝教她,好似是将自己满身的本事儿,尽数交给叶沐芸。

    叶家的门房们正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窥探着外界的动静,一旦发现镇国公府的马车竟然真的绝尘而去,他们急忙返回主院,向叶陆氏报告这一消息。

    叶陆氏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她愤怒地咆哮道,“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她真的敢走?难道她觉得自己如今成了诰命夫人,就可以瞧不起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娘亲了吗?”

    叶槿华的声音中满是不屑,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语气中带着一丝阴阳怪气,“可不是嘛……看看如今的二妹妹,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她哪里还会把我们放在眼里?娘,我早就说过,别叫她回来,可你就是不听,非要去找她。现在好了吧,她还是给你摆脸色看了?这真是自作自受……”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嘶……你轻点!”

    叶槿华的脸上依旧淤青未散,婢女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着药膏。然而,她仍然感到疼痛难忍,不禁怒火中烧。

    “我警告过你,轻点!难道你没听见吗?”叶槿华怒气冲冲地斥责道。婢女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药膏也差点掉落。

    “你是故意的吧?弄疼了我对你有何好处?”叶槿华继续质问,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来人,还不快将这个笨手笨脚的婢女拖出去,直接一棍子打死!”她命令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婢女闻言,急忙跪地求饶道,“大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还请你放过奴婢吧!”

    叶陆氏微微侧耳,捕捉到那边的响动,眉头轻轻一皱。她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罢了,出口气也就够了,哪里能真的随便打死下人?我们家族乃是清流门第,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御史抓住了把柄,借机参你父亲一本?”

    事关叶修谨的前程,叶陆氏的脑子还算灵光的。

    叶槿华听罢,却是不屑地勾了勾唇,随即漫不经心的拿起一旁出自香韵堂最新出品的香膏,味道却是叶槿华比较喜欢的依兰香。

    这香韵堂卖的香膏味道的确要好,但也实贵,只不过大概一寸左右的小瓷瓶,只有一钱重,居然就要上一两银子一瓶了,还是试用款。

    然而虽是试用款,但她也相当豪气的将香韵堂几百种的重约一钱重的香膏都买了一个遍,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叶槿华抹得勤快,不过一会子的功夫,一小瓶的依兰香便又见了底。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香韵堂也是叶沐芸的产业。

    她又给叶沐芸送钱了,而且还是香韵堂的贵宾,一年就要上百两银子的会费呢。

    叶陆氏见状,微微蹙眉,伸手扶了扶额头,轻声责备道,“华娘,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何必动不动就大呼小叫,这般吵闹,实在是不成体统。”

    叶槿华闻言,心中虽有不满,但还是顺从地抬起了头,看向叶陆氏,“母亲的意思是,我应该放过这个小丫鬟?母亲别忘了,这小丫鬟的卖身契如今可是在我手里,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既然母亲见不得血腥,那这样吧,我这就派人去找牙婆,拿了她的卖身契,将她打发出去,这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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