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有点不相信。虽然她也知道那贱人在外面开了一间药铺子,但是那不过就是一间寒酸的小铺子,平时给那些看不起病的穷鬼开一些简单的方子而已,她哪里来的脸替公主诊病?而且公主还是难产,那么多经验丰富的稳婆们都没法子,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就有本事替别人接生?何况还是在腹部动刀?这未免也太离谱了。

    就算是她,可是五房的情况她是一清二楚的,那贱人是去哪里学来的医术?

    所以,这人多半是另外一个同名同性的人。想是这样想,到底心里不踏实,今儿不弄清楚她必定会寝食难安。她转身朝东厢房走去。

    来到东厢房的院门前,门前门内都紧张忙乱得很,但是跟刚才的气氛不同的是,现在的忙乱却是喜悦的。下人们喜气洋洋,各自忙着手里的事,连宋如馨偷偷的溜进去也没人注意。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人们点亮了宫灯,院子里亮如白昼。宋如馨一眼便看见院子里的驸马爷赛罕与慕容齐。她心里一喜,正欲上前,忽见厢房的帘子揭开,两名少女走了出来。

    宋如馨定睛一看,不由心口一跳,忙躲进旁边旁边柱子后的阴影里。

    那两名少女正是宋新月主仆二人。

    宋如馨心里一口恶气涌上胸口。

    原来还真是那个贱人!

    只见宋新月站在台阶上和两名男人说着什么。随即,赛罕面露喜色的飞奔进了屋子,而慕容齐却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宋新月。宋新月走下台阶,仰头和他说着什么。

    这一幕真是说不出的刺眼。

    宋如馨捏起了拳头,竖起耳朵想听清他们的话,可是,离得太远,根本听不清楚,只隐约听得慕容齐在问“累不累”“歇一下”什么的。宋新月的声音却很小,宋如馨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不一会儿,两人并肩进了旁边的暖阁……

    宋如馨气得血冲脑门,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个贱人……但是好在她忍住了。同时心里又酸溜溜的,难受至极。她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一个生性冷漠并不知道关心别人的人,可是现在,他竟然会在意别的女人累不累?他何曾这么关心过她?…她妒火中烧,狠狠的抓着柱子,指甲在柱子上留下了五个深深的指甲印……

    且不说宋如馨差点被妒火烧死,只说宋新月主仆跟着慕容齐进了暖阁坐下。

    早就侍立在旁边的丫鬟们立即端上茶水糕点。还有丫鬟端着洗脸用的干净温水和干净锦帕。

    宋新月主仆俩又累又渴,几近虚脱,也没客气,先是洗干净脸手,然后端起茶杯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大口。春晚饿得慌了,一口气吃了三大块糕。宋新月虽然也饿,却并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小块糕,就吃不下了。

    “小姐,你饿了这么久,只吃一块怎么行?万一回去没留咱们的饭,可不得饿肚子?多吃点吧,这糕可好吃了,比聚福楼的糕还要好吃……”春燕直言直语惯了,忍不住提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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