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牢骚了,给老子好好盯着,千万不能懈怠。前儿不久才砍了一个,你们忘了?”

    “头,这么晚了,又这种天气,不会有人进宫吧?”

    “那可难说。”

    话音刚落,只听“踏踏踏踏!”一阵马蹄声与车轱辘转动的声音透过层层雨雾传了过来。

    “你们看,那不是有马车过来了?”

    “谁呀?这大晚上的还进宫?还让不让人歇息了?”守卫们都颇不满。

    “别瞎嚷嚷。我看那马车有点眼熟,那不是东平侯府的马车吗?”

    卫兵们都伸长了脖子透过雨雾望过去。

    “头,好像还真是东平侯府的。”

    “啊?那还不赶紧打开宫门?”

    “是!”

    东平侯是太后的亲兄长,朝廷大员,辅政大臣,很快又要成为国丈了,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在京城那绝对是呼风唤雨的一个人。谁敢得罪他呀?

    慈宁宫。

    雨更大了。

    宫门紧闭,华丽的寝宫内,灯红酒绿,丝毫没有被大雨影响。整个寝殿装饰得极为奢华,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绣遍洒珠金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床边设有贵妃榻,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榻上侧卧着一美人。

    美人一身大红艳丽紧身袍,下罩亮蓝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钗,弯眉凤眸,体态修长,神态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美人身边却还卧着一男人。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宽额浓眉,鼻梁高耸,体格健壮,与中原男子挺拔修长的体态大为不同。男子的衣饰也与中原人差异很多,倒有几分边关北漠人的样子。

    美人玉体横陈,头枕在男人的腿上,乌发飘洒在榻上。男人用略显粗糙的大手在她曼妙的酮体上缓缓游走,越来越放肆。

    就在男人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美人秀眉一蹙,轻轻推开他的手,媚眼横了他一眼。

    “今儿不行。”

    男人急了,“那……那什么时候才行啊?芸儿,某家想死你了,你让我摸摸……”说完一双大手又滑了进去……

    女人拍掉他的手,脸色不咸不淡,语气却不容置疑。

    “行了,收敛着一点,奴才们还在外面呢,看见了像什么话?”

    男人满脸的沮丧,叹了口气,只得坐直了身子,端过几案上的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借以平复内心的躁动,却不知道酒喝下去整个人却更燥热了。

    这活色生香的美人看得着,吃不到,对男人来说真tā • mā • de 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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