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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今天出去找活了,在粮库找到了活。因为秋收了,粮库开始收粮了,所以每年这个季节粮库都要招工,收粮入库、晒粮、做囤。在粮库打工有两个好处,一是工资高,每天的日工资13块钱,如果做囤就计件。二是时间可能会久,就是可能会干几个月,这一点是燕子最高兴的,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中午,正在厨房里做饭的燕子隔着窗子看到儿子低着头走进院子,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几乎是飞进院子。燕子就觉得奇怪,儿子到了厨房门口,燕子边炒菜边问儿子:“今天怎么蔫了?是不是被老师批评了?”

    没有回答,燕子回过头一眼就看见在儿子胸前裸露部分都是青紫色的,还伴有被指甲严重抓伤划过的痕迹,很明显是被捶打和挠过所致。脸颊红肿,有明显的被扇过而且不止是一巴掌而留下的手掌印。一只眼眶也有红肿到看不见眼球,另一只眼睛里也严重充血。

    燕子放下正在炒的菜,拉过儿子泪水模糊了眼睛。声音颤抖且哽咽着问:“这是怎么了?谁打的啊?怎么这么狠啊?”

    燕子的手在发抖,想去摸儿子的胸口,又怕碰到伤口儿子痛。燕子的心很痛很痛,在滴血。

    “妈妈,这还有。”琦儿撩起宽松的半袖校服让燕子看,不看还好,这一看燕子就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样,几乎晕倒。琦儿赶紧上前扶住险些晕倒的妈妈:“妈。你怎么了?”

    琦儿的左胳膊内侧被掐的大片淤青,已经拧成了一个紫疙瘩,皮肤破损,露出皮肤下的细腻的肉色,也有血迹渗出,现在已经血肉模糊。右胳膊内侧更惨,也许伤的有些久,血肉模糊到衣袖和血肉粘在一起而结痂。严重不敢撩衣服,因为衣服和血肉已经成为一体了。燕子扶住墙挺了一下,然后泪眼婆娑地说:

    “这是谁干的啊?你是怎么得罪人家的啊?让人家这么狠的打啊?”燕子声泪俱下,泣不成声。燕子的心疼得象被人撕成了碎片,扔到地上又用脚去践踏一样,燕子看着儿子的伤撕心裂肺的痛。这种痛是和父亲去世的时候的感觉是一样的,撕心裂肺。

    燕子有点歇斯底里地喊:“到底是谁啊?是你爸吗?你说啊,到底是谁啊?”

    琦儿胆怯地小声说:“是陈老师。”

    “你胡说。老师会把你打成这样?”燕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妈,是真的。”

    燕子擦了一下泪水,拉着儿子出了门。她要去找学校,找校长,找老师。她要问问老师:这是为什么?凭什么?这是教育吗?这是一下两下打的吗?要打死我们吗?燕子要问个明白。

    路上燕子遇到一个瘦瘦的小女孩,是琦儿的同学,看到琦儿打着招呼:

    “王琦,吃饭了吗?还疼吗?老师是不是变态啊?太缺德了,我们都喊了不要打了,可老师好像疯了一样,越打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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