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非是他洁身自好。

    而且他有些难言之隐,不能近女色,又怕被人知晓,所以他天天流连烟花之地。

    还特别学了一门特殊的惑心之术,搭配药物,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以为和他发生过关系了。

    但是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远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徐秋月,他心中翻江倒海,最后他对着丫鬟开口道:“你快去把春竹叫回来,我爹不爱铺张浪费,就就穿这身得了。”

    既然不是他媳妇,那就省点钱,他赚钱也不容易。

    “娘子,我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你既然嫁入我们家了,我就得说说我们家的家规,虽然我母亲是县主,出身勋贵世家,但是我父亲只是一个县令,还是一个非常清廉的县令。

    以后你要多多孝顺我的父母,也要懂得节俭,我娶你也是因为你出身农家女,会干活才娶你的,这府中的丫鬟的一般都是只照顾我的。”

    徐秋月并未生气。

    陆远要真的是个好人。

    徐春花肯定不会这么放心的让自己嫁进来。

    不过是多干些活罢了。

    这里好歹还有现成的饭菜。

    徐秋月就不信陆府能够穷到吃不起肉,这里应该是吃白米饭,不至于吃米糠。

    她在徐家的时候,也是天天做饭,家里还没有菜,还想办法去外面挖野菜,干农活,想着怎么赚钱去买菜。

    在这里,至少有现成的饭菜吃。

    所以徐秋月当然也不会生气了。

    徐秋月并未觉得自己一身的粗衣麻布丢人。

    她反而觉得十分自在。

    她厌倦那个处处都讲究规矩礼仪的地方。

    她曾经跟着礼仪嬷嬷学了许久的礼仪。

    学的和京中的贵妇人一般。

    如果不知道她的出身,可能会以为她就是一个千金小姐。

    可是那样的生活并不开心。

    陆家的人并不多。

    陆远的父亲陆大人只有陆远一个孩子。

    听闻他曾经是科举状元,可惜的是,在朝堂上得罪了人,最后只能来到这样一个小地方,当一个九品芝麻官。

    陆远的母亲朱蓉,是宁安王的嫡女,所以得了这个县主的封号。

    她嫁给陆远的父亲陆长青是低嫁,所以陆长青并未纳妾,也没有通房,家中人口比较简单。

    徐秋月跟在陆远的背后,到了大厅。

    陆父和陆母已经端坐在大堂了。

    陆母保养的很不错,看起来十分美貌,眼角并未有皱纹。

    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耳旁坠着一对银蝶耳坠,用一支上立一只镂空银蝶的纤细银簪挽住乌黑秀发,绾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紫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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