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正想挂电话,她说:“我去接你,你在哪?”
“花阁。”
一见面那坞的脸色果然不对,我绝口不提,陪着她去喝东西,一杯热饮下肚,她还是不肯说,我只好主动问:“流血期?”
那坞哼哼:“没到。”
很久她略显迟疑地说:“我觉得他有事瞒我,我忍不住问了几句,他又搬出宁原攻击我。”
难道是上次那个女人?那坞发觉了?
我欲盖弥彰的说:“前几天看起来不是好好的?”
那坞突然呵呵笑了:“你看起来不也挺好的,你好吗?”
我不语。
我也想好好的,可是从我听到司肀离开我过得很好后,我就开始纠结难过,我不希望他过得不好,但是我也不希望他过得很好,至少有那么一点过得不好。
如果,他也能像我一样想着他,那我会释怀很多。
矫情之人很可耻,我很可耻。
“不管我们表面看起来多么言归于好和好如初,不管过去了多长时间,不管我们在一起多久,每次遇到事,他永远会拿那件事当作武器,让我轻而易举败下来,打入万丈深渊。”
“这些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偏偏你执意为之。”我说。
那坞苦笑:“喂,我找你不是听你数落我的。”
“那你找我干嘛?安慰?我最近也缺少这种东西。”
那坞说:“想要抱得美男归怎么就那么难呢?要不我们在一起吧,管他什么男人,都TM去死吧。”
是啊,要么不爱,要么万劫不复,一段感情结束后,多数女人是不断回顾这个男人,而男人则是快速投入下一个女人的怀抱。
包括司肀,他现在在干嘛?
抱着其他女人?
这个想法让我痛不欲生,我为什么总要想着他?
我为什么要因为他而过得不好?
那坞突然扯着我赶我走:“算了,不要你陪了,一个中午你魂不守舍占了多数,心不在焉占了少数,两个报废的女人在一起果然只会无比报废。”
那坞推搡着我离开,我不是不想专心,这不是我的本意。
日子虽然灰暗,却同样不依不饶的悄然流逝。
后天就到三号了,我不放心的又打了一次电话确认花的事情,一切都在掌控中。
还好,还有那么一件事情是顺利的,还好,还有那么一件事情可以随心所欲。
今天我没出门,打算在家陪陪尔尔,最近都带着尔尔四处奔波,我对她有些歉疚。
现在我已经能够不手忙脚乱地照顾尔尔了,以前司肀在的时候,我只顾着赌气,忘了看看他做父亲的样子。
其实照顾好一个宝宝,让她健康成长,是不容易的,然而司肀在的时候,我没做到的他都帮我做了,我从没见过他抱怨,他总是那么的如鱼得水,从没让尔尔那么可怜的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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