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查房进来,建议简单粗暴:“宝宝不在身边大人总在身边吧,平时大人多练习吮吸,可以刺激泌ru ,还可以促进子宫恢复,这个是最简单快捷的方法,产后七天之内的ru 汁是最有营养的。”

    这个大人显然说的是宝宝爸爸。

    可和别人看到不一样的是,我和司肀的关系最近有些紧张,我的脸色有些讪讪的,尽管尴尬尽管不快,却还是只能照做。

    后来ru 汁分泌太多,连睡觉也在产奶,有时醒来胸口的衣服一片水渍,宝宝吃不了那么多,储满奶瓶后剩余的只能挤掉,有时司肀会帮我,鉴于我还在生气,我会清高的拒绝,但我才拒绝他就一脸正经的说:“你的手法不对,哺ru 期不能压到ru 房,ru 腺小管堵塞和ru 腺炎一样痛苦,麻烦你对自己负责一点。”

    然后他开始用他的方法帮我。

    那坞突然呆看着我的胸口低吼:“嗬嗬,才喝了几口汤,你又开始洪灾泛滥了,这也不是司肀特制催奶的花生猪脚汤啊。”

    我低头循着那坞的目光看,棉质的睡衣果然溢湿一片,看上去实在不怎么雅观。

    我在那坞盎然的目光下,去卫生间换了一件衣服才出来,才去到那坞身边,她又开始调侃:“想不到平胸变成jù • rǔ 后,居然喂养了两代人。”

    “……”

    转移话题最好的方法就是装忙,我接着喝汤,一边问:“有盐么?”

    那坞眉头蹙起:“你能不能要点别的,张口闭口就是盐,我看你都快成‘盐’重份子了,照你这种吃法,不到骨质疏松期,高血压啊甲亢什么的统统不请而来。”

    我不痛不痒的说:“没有么?那算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院啊,都赖快一个月了,你是做慈善啊尽给医院送钱?”

    嗯,我赖在医院已经快一个月,医院三个星期前就给我下了出院通知,仁慈的圣洁圣母只是在杜撰的圣经里才会出现的故事,医院怎么可能浪费床位费,只是我死赖着不肯走,小尔尔还在医院,我不想回去。最后司肀高价买下了这个床位。

    不过,我不会感激他,这钱是他该花的,不是么?

    “快了。”

    我不想和那坞再打太极,既然她不说,那我就引蛇出洞:“你那边怎么样?”

    那坞轻浮的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你还信不过我。”

    和我预想的一样,那坞会敷衍我。

    “信你,到死我都没有裤衩穿。”

    那坞突然就乐了,手指勾起我的下巴:“哟,这趟医院是没白来啊,身体恢复了,思想工作也到位了,都会挖掘新闻了。”

    我偏头避开她的手指,一面收拾吃剩的东西:“说我三八啊?那你怎么不陪我过三八节,往常来看我不都是今天来,明天来,最后变成了有空来,现在天还没亮呢,居然这么空?”

    “我这不是想你了等不及天亮披星戴月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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