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肀久久没有声音,毫无表情,我突然有些自嘲。

    何必问呢,结果都是一样的,我还想期待什么答案。

    我还是在意的,我也的确在怪司肀,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是我自己闯出来的祸。

    可我该死的就是在怨他,该死的想要看到他不再冷静的脸色。

    “不会。”

    很干净简短的两个字回荡一室,我震惊了几秒,很快,随风而逝。

    我居然不信。

    很可怕的想法,我怕司肀只是为了安抚我而吐出的违心之论。

    如果骗我,我宁愿他沉默。

    司肀的声音再度传来,有几分低沉:“你看不到我的表情,不代表我没有。”

    隔天醒来,我的病房热闹非凡,那坞连夜从外地赶回来,言朝书和王秀琴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景之,和禾,苏比达,辜铭正,还有……那个影怜。

    一大堆人,该来的,不该来的,统统到齐了,好似我那薄弱的人际关系一夜之间被修复得炙手可热。

    嘘寒问暖的嘘寒问暖,道喜的道喜,司肀统统响应回去,我躺在床上,时不时笑一两声。

    “名字取好了吗?”言朝书突然说。

    苏比达扭头谑笑:“要不叫司情吧,哥和嫂子的名字全有了。”

    “私情私情,你怎么不叫奸情或者通奸,那样不更高大尚?”那坞不客气的说。

    苏比达摸摸鼻头说:“我真的觉得不错……”

    那坞偏头问我:“言小情你觉得呢?”

    我摇头,我还没想过取名的事。

    她看向司肀,司肀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名字让言情取吧,毕竟她才是最辛苦的人。”

    我的目光转向司肀,他也看着我,我低头,沉默不语。

    言朝书说:“先想想,实在不行请外头的人取名,到时候让先生把运程、事业……”

    我打断他的话:“我能搞定。”

    我一定会帮宝宝取一个好名字的。

    那坞突然说:“名字没想好那总得有个小名吧,我是她干妈,小名我定了,就叫尔尔,宁尔尔。”

    那坞话音刚落突然一室安静,除了辜铭正不明所以的含笑而问:“为什么叫宁尔尔?司宁尔尔?你要取四个字的名字?”

    包括我在内知道内情的人不作嘘声,那坞脸色稍差的说:“我口误,就叫尔尔,简单好听。”

    医生带着通知来到病房,解救那坞的漏嘴,大家的希望落空,今天看不了宝宝了,宝宝只有两公斤,体重太轻,得在监护室里多待一段时间。

    送走他们,病房只剩下司肀和我,安静的空间轻而易举的让我想起那天的事。

    其实是我害了宝宝,如果那天我情绪不那么波动,宝宝也不会这样,都是我的错,我的失误却被惩罚在宝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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