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猛的落下,猛然睁开眼睛,却没有四目相对,司肀的眼睛盯着我圆滚滚的肚子,手虔诚的扶着我的腰。

    呵…原来只是一个玩笑,可笑的是,我居然当真了。

    我再次闭上眼睛,莫不在乎的回他一句:“无赖。”

    司肀笑得风骚妖娆,嘴角漾开漂亮的弧度,骚话连篇:“真感动,这么多年终于有人叫我小名了,你再叫一遍来听听。”

    他耳朵不着痕迹的凑过来,真像那么回事。

    英雄莫问出处,流氓莫问岁数,我淡然的笑着。

    *

    从产科门诊出来,司肀的脸就拉得比较长,医生说胎位有些偏斜。

    司肀未免担心过头,离分娩还有三个月,医生也说了,只要照着她交的方法,胎位是可以纠正过来的。

    我又看了他两眼,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竟然拉耸着脑袋埋头自顾自的往前走,全然忘记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只差叫苦连天的孕妇三步并作两步的拼命跟着他不算慢的脚步,我基本上可以说是小跑。

    我停下追赶的步伐,气喘兮兮的说:“宝宝会很坚强。”

    司肀听见我的话终于舍得停下投胎一般的步伐,他回过头,见我落后他一大截喘得脸红脖子粗的,折回来:“当然,有个这么强壮的爸比,我从不怀疑它。”

    太不要脸了,我简直不好意思再听下去,假装不认识他把头扭到一边,温热清香的男性气息喷拂在我颊上,司肀暧昧的凑到我耳边:“看来运动量不够,让你才没走几步路就娇喘连连,以后我得加把劲了。”

    司肀暗示性的话语让我一张脸红了个彻底,他!他!他居然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公然和我调情,也不怕人神共愤。

    我故作镇定的说:“你刚才那副脸是摆给谁看的?”

    司肀迷惑:“我刚才哪副脸?”

    “这样!”我给他学了一个。

    司肀突然笑了:“我又不是丑陋的猩猩,怎么会流露出猩猩的表情。”

    嘿!居然说我丑得像猩猩!

    “好,我刚才不该沉思回家打扫的事而忽略了孩子她妈,现在负荆请罪还来得及吗?”

    “荆在哪里?”我问。

    司肀脸色一变:“你不会真的想抽我吧?你为这个歹毒的计划谋划多久了?研究表明20%的女性有虐恋情节,虐的越狠,爱的越深,你不会好这口吧?”

    他才有虐恋情节,我正常得很,是个百分之百的正常人。

    我说:“你昨天不是才打扫过,今天又来,你有洁癖啊?”

    “你昨天吃过饭了,今天为什么还吃?洁癖有什么不好的,总比邋遢强吧。”

    “……”算我自作多情,我原以为他是在替未出生的宝宝担惊受怕,可人家根本不记挂这事。

    他向来都是高深莫测的,相处的日子里,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他,因为,我没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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