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去的好吧。

    这种人就是明显的欺弱怕强吧,逞口舌之快。

    没地方去了,可我不后悔,再让我站在那里我同样会这么说。

    该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司肀在哪,我去哪里找他?

    可我不想待在这里。

    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司肀没接。

    我沿着路走,虽然我也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两旁的地里种着油菜花……我想它们就是油菜花,一大片一大片的分布,很美,像在画里一样,不真实,不真实又蕴含神秘。

    低低的田埂发出窸嗦的声音,我低头探视,见到一条穿着花衣服的尾巴,我正想探个究竟,一个东西突然翻睡倒在埂上,露出白挺挺的肚子。

    我的大脑短暂的意识丧失,回神后却看到它得瑟的拍打尾巴,我吓得不敢动,颤颤巍巍缩着肩瞪着它,这辈子我最怕冰冷的软体动物了。

    它凶狠的吐着鲜红的信子,一米多长的身体九十度耸起,头高高威立,就像我是它的猎物一般。

    我无法形容心里的感觉,但我居然害怕得连跑的能力也丧失了,吞吞口水十二分警惕的机械的看着它。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屹立如枯木,始终不动,它却突然快速移动身子发出攻击,我几乎尖叫的闭上眼睛。

    久久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听到“呱呱呱呱”的声音,我慢慢睁开一只眼睛,没有看到任何物体,我打开双眼,吓得往后倒退几步。

    两具躯体在我面前缠斗,显然战况十分剧烈,白蛇的蛇身盘踞在青蛙的身上,紧紧勒住,锋利的尖牙咬着它的头,青蛙挣扎惨叫了几秒,最后以无声惨败结束。

    我傻愣的看着,又忘记了逃跑,直到白蛇抖抖身子松开牙齿,青蛙那滩虚软的尸体躺在地上,我才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危机。

    白蛇冰冷的眼睛看向我的方向,又开始吐着鲜红的信子。

    我吓得屏住呼吸,慌张地看着它,它一动不动,或者它又是像刚才那场战斗一样蓄势待发,我的鼻头有湿润的感觉,我居然吓到流冷汗了。

    我精神高度紧张的看着它,突然,它用尾巴携起刚才的战利品,身体隐于油菜花地里。

    我立马拔腿就跑,担心它突然又回来追我,路曲折多道,我来不及辨认,埋头往有路的地方跑。

    跑着跑着,我的脚开始发酸,我才停下来弯着腰喘气,这时我才发现天色已渐渐暗沉,乌漆抹黑起来,而我早已偏离原本的路,这里是哪我根本看不清楚。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摸索着往前走,走了十分钟左右我照到旁边有一棵大树,我爬过去坐下,口干舌燥,又饿又渴,出来之前我该吃饱喝足的。

    我知道我的话太过分了,我从没对人说过这么恶毒的话,可是,那时我根本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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