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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14

    结束吧,这段可笑的关系,趁我没有伤你一千,趁我没有自伤八百,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就当我已经学会了。

    **

    从那天争吵过后,司肀没提过离婚的事,可也没搭理过我,可是,绝口不提并不代表问题不存在,它依然静静地摆在你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像一颗不定时炸弹,哪天就爆发得一发不可收拾。

    陪那坞喝完咖啡我实在累得不行,她怕我这怕我那,百般小心地送我到家门口,我熄灭不了她的一腔热血,只好由着她。

    拧开门锁我换了鞋往客厅走了没几步,就见到一个直挺挺的背,僵硬的坐在沙发。

    不知为何,我心底有些恶寒恶寒的。

    我并不想和司肀打照面,轻手轻脚的提腿爬上阁楼,刚上到第二个台阶就被司肀的声音打断:“你觉得你有没有什么话忘了对我说?”

    潜逃未遂,我无可奈何硬着头皮转过身面对,却被吓了一跳,司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怎么,做贼心虚?”

    司肀的眼色,如冰窖里的寒气,冷的不行,他望着我,我莫名其妙的心虚。

    从一进门,我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我今天也确实没招惹他,我发誓。

    所以我心虚什么!

    我挺挺腰昂首挺胸的站着,对视他的眼睛。

    他看着我的脸,眼睛缓缓下移,最后定格在我的腿上。

    我突然又开始心虚了,无济于事的拉拉不到大腿中段的短裙。

    司肀的口气并不好:“穿成这样去见楚歌?”

    司肀,又在侮辱人。

    我一把抓出早上出门时穿的衣服给他看:“刚才陪那坞逛街新买的衣服,要看发票么?”

    我一边说一边找小票,动作最后停止在司肀冷淡的话下:“不必。”

    我的手在袋子里拳头暗握,他嘴上说着不必,可他不屑的眼神真切明白的告诉我,他不信,他心里已经这么认定,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累了,实在不想再和司肀玩心理战术,我直接了当挑明:“司肀,有什么不满你不妨直说,我讨厌你的阴阳怪气。”

    “直说是吗?这个你怎么解释?”司肀从裤包里掏出一张纸,摊开。

    是门诊挂号单,我的门诊挂号单。

    那张单子我记得我明明放在柜子里了,我有些心虚,但我更加生气:“你又动我的柜子?”

    “别管我怎么拿到它,挂号日期是上个月初,也就是那坞结婚过后几天,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吗?”司肀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咬牙切齿。

    我短暂的呆愣了几秒才有所反应。

    原本今天,我就打算和他说的,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好了,我会对他全部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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