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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坞爽朗的呵呵笑:“没事儿,我比玻璃坚强多了……”然后她的声音有些慌乱:“……呀!惨了,他来了,你身子借我躲躲。”

    那坞话语刚落,就有一个男人如风一般迎面而来,他从我旁边揪出那坞,那坞如犯错的小学生一般站在他面前,支支吾吾的哆嗦不出一句话。

    他侧着脸,我看不清他的正面,但从他额迹怒张的青筋我可以想象得到他有多愤怒。

    他斥责着那坞,可是我却觉得不强烈,我从没听见过有人连责备的声音都可以那么温柔,虽然中气十足,却不是一般男子嘶声力竭的怒吼,也不是司肀冰冷凌厉的低语,不是楚歌的一本正经,更不是言朝书的凶神恶煞。

    他一边脱下外衣裹在那坞奥妙的身上一边教训:“你能耐了,我就出去采购菜那么一会儿功夫,你就能给我闹事,上一次拆我台,这一次砸我场子,下一次你预备干嘛?麻烦你做事前先给我提个醒,我怕我的心脏太小,负荷不了。”

    “对不起嘛……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情不自禁,无法自拔,也怪你灌我那么多mí • hún 汤,你得负责……”那坞小声小气的讲,以我从未见过的温顺,从未听过的撒娇。

    我以为他会批评那坞的,想不到他说的居然是:“有本事打架,就要有本事别挨打,不会打架装什么佯,江湖险恶,不行就撤,你倒好,凑上去给人打,上哪找比你更笨的人。”

    语气倒是略显嫌弃,但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那坞抚着他的脸,哄着他,只差摸摸蹭蹭抱抱亲亲咬咬,他本是不想理那坞的,却突的黑了脸扯着她的胳膊问:“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

    经他这么一提,我也才看见那坞手臂上青一块红一块,还有指甲的抓痕,整个手臂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皮肤又白,就显得更是怵目惊心。

    那坞见他脸色一变,立马撒娇:“你看你看,腰也扭了,头也破了,宁原,疼……”

    “嗯,是毁容了,也残疾了,你要我怎么办?”

    那坞变本加厉:“你亲亲就不疼了,真的,疼……”

    叫宁原的果真凑上去,那坞一面坏笑的倒进他怀里一面哀嚎:“疼……好疼……宁原……这里疼,这里也疼……”

    汗……

    善变的女人,刚才是谁拍着胸脯说,我比玻璃坚强多了?

    果然,撒娇的女人最好命,这投怀送抱的节奏,也不是人人都能踩得到的,还得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行。

    宁原安抚了那坞多久,那坞就偷笑了多久,那春风灿烂的面容,是爱情前奏的气息。

    就像那坞说的,那是空气中流动着甜蜜的味道,那是人漂浮在白云之上的快感,那是神经每时每刻都是兴奋的,心脏收缩期的时间也比舒张期长了。

    我曾泼她冷水:“要是你心脏那样,估计你也没多天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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