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钱实在没地方花的话,不如给我。”我恨恨的看着她,确实是心跳加快了,但不是意乱情迷,而是担惊受怕。

    如果花钱是为了买心跳,我还不如跑步来的快,要多健康有多健康,要多环保有多环保,最重要的是,纯免费,不花钱。

    那坞一脸春心荡漾:“被帅哥指尖触摸、轻撩耳垂的感觉不错吧,没有谈恋爱的日子里,偶尔的暧昧接触也是一种途径。”

    此处,有掌声。

    讽刺的那种。

    丫的真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啊!

    难怪了,丫的每次都问,有男按摩师么?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冷哼:“又没有带回家,有必要么你?”

    那坞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闻,卯足了劲的嘲笑我:“姐姐,你付这点钱也享受了增值服务还想怎样,别这般连吃带拿的,你家里不是还有一个么,小心东窗事发。”

    我坐在璃夜屋,心却随着那坞临走时的话在幽深的谭底沉降。

    那坞临别时说:“楚歌下个星期回来,你要去接他么?还是不要了,你结婚了,新郎却不是他,简直是人间第一大惨剧!”

    我的心情很糟糕,甚至有些抑郁,关于楚歌,我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的。

    每个少女的生命里都曾有过一个“楚歌”,他白白净净,高高大大,阳光活泼。他有一张天使的面孔,有一对深邃的眼睛,有一双温暖的大手。他有种特别的能力,他擅长女生闻风丧胆的数理,他打着一手好看的篮球。他不必做任何事,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的住进你心里,可他也让你伸手触不到,忘又忘不了,他单纯而隽永,令人怅然怀念。

    但是,那个“每个”,不该是我。

    我不想要四面楚歌,楚歌也不必为了我四面。

    妈妈死后,我改了名字,是的,我本来叫言晴,意为风和日丽,晴光袭人。

    我换了一个谐音qing,言情,我没有骗楚歌,是绝情的情。

    我讨厌待在那个家里,讨厌看见那两张虚伪的脸,所以我考了一所离家最远的高中,我从没离过家,更没住过校,但是我毅然决然的住校了,我讨厌拘束,但为此被拘束,我不后悔。

    在学校里,我没有朋友,我也不想交朋友,我似乎正在丧失某种行为功能和机体功能,我受伤了,伤入肺腑,不可治愈,我需要自行疗伤,也只能自我疗伤,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去经营来自别人的情感,我好像生病了,我开始只爱自己,我开始只信自己。

    我的心生病了,我的病态,诚如你们所见。

    我孤僻,我抑郁,我冷泠,大家看到我冷然的脸也会自动的退避三舍,但我不在乎,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不付出感情,就不会受伤。

    我不喜欢学校,每个角落,突然有一天除却一个地方——学校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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