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你身边不就那么几个男人。”

    我不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所以,这一秒我恨极了那塢,有些事情,我得过且过,置之不理,可那塢总是那么明智,那么勇敢,那么正义,她总是逼着我去面对,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我只是不想难过而已。

    顶级的牛排在我嘴里如同嚼蜡,那塢想知道,那我就告诉她:“刚才救我的人。”

    “什么?”

    那塢先是惊讶,后是失望,眼底泛着一抹深深的同情:“我以为你说结婚只是开玩笑,你竟真的嫁给其他男人,那么楚歌呢,他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这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你结婚是件开心的事,楚歌,以后再说吧。可是那家伙怎么可以在你眼前跟别的女人走掉。”

    没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涉,这是正确的轨迹。

    “你对人家一见钟情吗?”

    我摇头。

    这是真话。

    见色起意是有,一见钟情倒还不至于。

    他只是在恰当的时间,出现的一个能救我于水火的人。最恰当之处,是他长得很顺我眼。

    那塢激动了:“闪婚是加强版的一见钟情,你既不钟情人家,学人家玩什么闪婚啊,若你是凭着你的那几分姿色枯木逢春也就罢了。”

    我说不上来。

    那塢说我疯了,说我无可救药,我头快炸开了,我急急赶着回家,想睡死过去。

    我拧开门,鞋柜上摆着一双男人的鞋子,我诧异,司肀今天竟然又回家了。

    我进到厅里,司肀衣服只穿着半边,空气里飘着一股浓浓过氧化氢的味道,他拿着棉签,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擦伤,上面还有些血浆没有凝固结痂,肩头红紫一块,我头轰的一炸,是救我时弄到的?

    他见到我淡淡的说:“今天怎么这么早?”却一边匆匆穿着衣服。

    遮什么遮,我已经看到了。

    “嗯。”我随口应着他,一边找消肿药膏,平时穿高跟鞋容易扭到脚,家里就备着有。

    我有多久没扭到脚了?膏药不知被我丢哪个角落。

    我再回来时,司肀已经收拾好茶几上的东西,我说:“把衣服脱了。”

    “这么生猛吗?”司肀茫然而无辜的看着我,活似一个要被qiáng • jiān 的黄花大闺女。

    我吓到人了,因为我的话。

    我的脸有些发热,我不知道是不是脸红了,只能厚着脸皮把膏药给他:“拿着。”

    司肀没有伸手接,只是一直看着我,我手都快酸了,我将膏药塞他手中,再让他这么看下去,我会死的。

    他没有抹,只是拿在手里。

    难道是害羞?拜托,该害羞的是我才对吧,可是,我好像不怎么害羞…….

    管他,反正药给他了,给不给在我,抹不抹在他,至少我心里没那么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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