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听到一记蔑视的冷哼。
他微微挑眉,鼻子里叹出嗤之以鼻的讽刺:“你大胆到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和我结婚,如果我是坏人怎么办?”
这我倒没想过。
我挑衅的问:“你是么?”
却久久得不到答案,这回连冷哼都没有了。
我赶紧转了话锋:“所以我刚才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司肀。”
他视线移开,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继续调他手中的酒,他手中的调酒瓶被他玩的花样百出。
咖啡店里的调酒师,怪人,怪地……
“司肀……”我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很好听!
人,也很好看!
重点是……人很好看。
在我以为他不会再理我时,他淡淡的问:“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有固定的工作,算是安分吧,最重要的,是我的配偶栏上急需填上一个名字。”我状似诚实,我也一定不会告诉他,他看起来真的很顺眼很顺眼。
司肀的眉首翘起:“安分?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安分了?”
好吧,我是瞎编的,难道要我说我是随手抓了个好看的?
这样我还怎么骗他跟我结婚……
骗?
我猛然被自己震到,我怎么会用了骗这个字眼,这样显得我很想和他结婚一样。
还没捋清为什么,我言不由衷的扯着谎,并且说得义正言辞:“是阿,你不是咖啡店的调酒师么?这样有稳定薪资的人是言朝书可以接受的。”也是我可以接受的。
我怕他不相信,浅笑如同不是谈自己的事,让那些小九九看不出一丝痕迹。
为了使他心动,我诱惑的说着跟我结婚的好处:“结婚后,你可以像婚前一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需顾虑。”
“什么意思?”司肀眉头微蹙。
“简而言之就是我们不过是形式上的婚姻,也可以说是演戏,只要你在言朝书面前和我相敬如宾,其他时间,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互不干涉,只是搭伙过日子。”
“你三番五次提起言朝书,是谁?”
我咬咬唇,如果可以选择,我真的不想和这个人扯上关系,还是血缘关系:“生物学上,为我的生命提供过一枚精子的人。”
司肀似是对我的形容不满,不着痕迹的提提眉,将调酒瓶中的酒倒在一早就备好的水晶高脚杯,推到我面前:“粉红心事,请你。”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脸再一次热了起来,我自觉的对号入座了,装样的端起那杯红艳艳的酒,眼睛不敢再看别处。
轻轻抿一小口,甜甜的,就像酒精浓度不高的水果酒一样,不得不说,他调的酒卖相和入口都是一流的,和他的人一样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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