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这么张能说会道的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所以,和这男的相比一下,富家公子还在委屈什么,他应该放鞭炮庆贺他早早脱离了苦海吧。

    我常取笑那坞:“如果有一天你醒来,打开门,你曾经的小男盆友们,齐刷刷的出现在你家门口,看你怎么办?”

    那坞笑了,风情万种的抬眸,瞬间张小娴附身,:“这是个好玩的问题,虽然心里知道不可能会有这么一天,至少,不可能来的这么齐。其实这有个时间点的问题,俗话说,爱一个人多久,就需要用多久或是更长时间才能忘记,如果还没到免疫期,触景伤情,睹人思旧的心理折磨自然也非同一般,或许如坐针毡,最大的感受不是兴奋,不是刺激,而是心里默念报应啊报应啊,可若是没了情没了恨,当是感情圆寂的追悼大会也是不错的。”

    这不,此时此景,还是张小娴啊。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的确是一个兼容性很差的人,那坞的多重逻辑只会让我乱作一团。

    言归正传,我今天的功能是替丫的试趟浑水,但我可不想下得太深,有时候玩火是会自焚的,挖一个坑给自己跳的事我可不干。

    “我该怎么做?”

    那坞接到我妥协的信息,立刻就恢复了柔柔弱弱的模样,白皙的纤纤素手缠上我的胳膊,笑意盈盈:“你什么都不必做,本色出演,保持你最死气沉沉的模式即可。”

    我白她一眼,我给她当免费劳模,丫的还得了便宜尽卖乖的损我,丧尽天良啊。

    “那么敢问大小姐,什么时候我也改名换姓成那坞了?那个开放火辣的性感尤物怎的就成了我这死气沉沉的相?”

    那坞松开缠着我的手,十分不讨喜的说:“这是战略,懂不懂,你看看你啊,左半边脸上写着无聊,右半边脸上写着无趣,寡淡又无味,清汤挂面和容光焕发哪一个相形见绌一点?”

    答案肯定是后者。

    再加上这个清汤挂面已经是个半老徐娘,明眼人一看,牵走的一定不是我。

    我也不是素面朝天的,光天化日之下,皇天厚土之间行走,总不能对不起观众的眼睛吧,但和那坞的淡妆浓抹总相宜一较高下,确实不能说是宜人。

    我反手sè • qíng 的抚摸那坞红润的脸颊,撩拨意味十足:“的确很美,大美人儿一个,你要往那什么相亲节目一站,那全场瞩目,光芒万丈的一定是你,那什么不同行业不同肤色不同地区不同经历的男士不都手到擒来,纷纷离场随你而去。”

    那坞笑了,也不避开我的挑逗,就那么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说:“我可不想上什么《非诚不扰》,《非常的完美》,调侃对方年轻有围(腰围),肤浅得有内涵,娱乐至其死。

    女人垫胸,男人恨不得垫臀,要是碰上个耍酷戴墨镜的就更提心吊胆,男人的墨镜效果最接近女人的化妆效果,眼镜一摘,大相径庭,明显的货不对板,尤其是那种小眼睛男人,墨镜一摘,岂是一个贼眉鼠眼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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