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要男人不想,她的力气在对方面前很难起到什么作用,甚至于他捧着她脸的手收得更紧。

    余笙愤怒低吼:“许修文,放手,离我远点!”

    许修文望着她因为发怒而略微涨红的脸,心情很好似的勾了勾唇,轻声道:“乖,喊哥哥,刚刚不是还喊得很顺口吗?”

    说着,他附身至余笙耳边,薄唇轻启,“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听你叫我哥哥,在听到的那瞬间我还想,如果能一辈子这样,那该多好。”

    余笙眼神微黯,再次抬手想把他推开。

    而许修文还是不动,他好似真的醉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如果我说,我可以为了你什么都不要,把所有都捧到你面前给你,你信不信?”

    既然反抗没用,也见他没有什么其他动作,余笙索性就不动了,静静地听他发疯。

    余笙没答,他自言自语。

    “你肯定不相信,因为你从来都没爱过我,所以你不会相信我。”

    “既然知道我不信,又何必说出来自讨苦吃?你以为把自己装作一副对我用情至深的模样,就可以让我放弃调查我父亲死亡的真相,还有拱手让出余禾集团董事长的位置给你吗?”

    余笙冷笑着别过头,“既然你对我父亲的死闭口不谈,那我便自己查明真相。而我也不可能将余禾集团交给一个可能跟我父亲的死有关的外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母亲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得到余禾集团,她从嫁进我家之后真面目就开始显露了,只是我太迟钝才一直被蒙在鼓里。”

    说起许母,余笙有些恨恨。

    要不是看余远道已经被迷晕了头,她早就想跟这女人干起来了。

    之前因为那女人,余笙一度在看到许修文的时候就忍不住上前痛骂挖苦他两句,毕竟痛在他身,伤在母心。

    她动不了许母就拿她儿子开刀。

    但没想到许修文竟然是个受虐狂,她骂他他也不反抗,甚至时不时会关心着她,在她碰到困难的时候也是他帮忙,甚至于伤心失意的时候他还会想着法儿安慰她,逗她笑。

    所以渐渐地她不骂他了,毕竟她本来就不讨厌他,只是找了个发泄口罢了。

    那时候他们真的有些像兄妹,直到她谈了恋爱……

    想到这些,余笙忍不住在心里狠狠淬了一口,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疯子,明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偏偏后面她还撞邪似的稀里糊涂把他当替身。

    这危险玩意儿怎么可能甘心给人当替身?

    她当时也是处在情绪最低迷奔溃的时候,否则也不会神经病地觉得许修文跟那个人很像。

    “所以你这么绝情地对我,又是因为我母亲的原因吗?”许修文忽然冒出的一句话,让余笙眉头紧蹙。

    这家伙,真会找理由安慰自己,还当她是从前的小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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