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着四肢看向不远处白布下隆起的部分,双眼猩红迷蒙。

    ……

    三天后,余远道的葬礼现场。

    余禾集团的所有股东,以及余远道生意上关系好的伙伴都来到现场送他最后一程。

    葬礼结束,还剩下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那就是决定余禾集团董事长的接班人。

    集团股东代表来到余笙跟前,先是对她表示慰问,随后提到,“大小姐,对于董事长的离开我们全集团上上下下的人都很痛心,但集团也不能太长时间缺少主事人,所以……”

    他的意思余笙很清楚。

    她抬眸朝对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后道:“我明白,张伯伯,三天处理完我父亲的后事,我会以最大股东的身份召开董事会。”

    对方等待的就是她这句话,连忙欣慰点头:“好,好,侄女,其实我是看好你的。”

    说完,他也离开了。

    余笙站在原地看着一个个来场为她父亲吊唁的人,直至宾客尽散,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打算回去。

    但因为事情对她打击太大,再加上这几天她都在忙碌没怎么休息,转身的瞬间晕眩感猛烈袭来。

    眼前白光乍现,她的步伐不禁一个趔趄,人往旁边歪去。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支撑,但下一秒却感觉腰身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托住。

    一股力量将她提起,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鼻翼之间已然充斥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意识到什么,余笙站稳之后也没看对方,冷淡将他的手从自己腰间拿走,旋即转身不发一言离开。

    “余笙,三年了,你可不可以好好跟我说句话?”

    三年前,他们决裂,余笙出国,许修文想方设法飞国外想见余笙,但余笙连个背影都不给他留,甚至于这三年他们都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隐忍的祈求,好不容易再次看到日日思念的人,可她却只将你视若仇人。

    余笙闻言停下脚步,她转身,脸上浮起轻嘲:“你是觉得自己很无辜吗?为什么我不跟你好好说话,因为你让我恶心!”

    恶心这个字眼一出,男人的脸色瞬间黑沉,眼底有毫不掩饰的受伤。

    “你觉得我恶心?”他双手握紧成拳,垂放在身侧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余笙看着他即将失控的状态,笑容在脸上扩大,“你难道不恶心吗?你倒是忘得很快,不知道自己恶心在哪,但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天的场景,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什么?”

    “那天晚上是我被算计了,我一点意识都没有,根本不可能做什么。”

    仍然是这解释,余笙冷笑:“鬼知道你们做没做,我也不需要你跟我解释什么,只要别再脏我眼睛就好。”

    说完她再次转身迈步,然而男人已经忍不住冲上前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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