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姝全身都软就嘴最硬,“不舒服。”

    酒醒和酒醉的商姝就是两个人。

    她没法把昨晚的那个奔放的自己和此刻的自己相提并论。

    她怎么能捏江厌离的胸肌,还……又去招惹他,还差点又‘失身’。

    商姝捂着脸,很是心烦。

    她感觉自己的性格好似被割裂了一般,一面矜持保守,一面奔放热情。

    见她实在是不经逗,江厌离也不再继续,怕逗着逗着,把人真给惹生气了。

    “说吧,昨晚为什么买醉?”

    江厌离问她。

    商姝不想说,“我想买醉就买醉,你管我呢。”

    “是因为陆淮安?”江厌离话语间带着少许吃味。

    确实有陆淮安的因素,但商姝买醉,不仅仅是为了陆淮安,更多是为她自己。

    “这跟你无关。”商姝挣脱开江厌离的怀抱,从床上坐了起来。

    江厌离把她拽了回来,“跟我无关?”

    他低头狠狠地在她身前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商姝吃痛地吸了口气。

    江厌离松开她,他微微抬起头来,“商姝,算上昨晚,你一共招惹我三回了。”

    他轻挑眉梢,“你不觉得你该对我负责吗?”

    商姝不觉得自己应该对他负责,说起来,他们最多算愿打愿挨。

    无论是哪一次,他都是清醒的,他自己不推开她,事后却来要她负责,这是什么道理……

    “江厌离,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你没有占我便宜似的。”昨晚他虽然没动她,可他先是借用了她的手,后又是大腿,该占的他是丝毫没放过。

    商姝这话江厌离没法反驳,他昨晚确实占尽了便宜。

    但这点便宜不足以湮灭他心中的醋意,江厌离生气地在商姝另一边也印下一个牙印,“商姝,你非要对一个不爱你的人痴情至此吗?”

    他觉得她就是在为陆淮安买醉。

    怕他继续发癫,把她当肉啃,商姝轻叹了口气,开口解释了一句,“我不是因为陆淮安买醉。”

    “那是因为什么。”

    江厌离锲而不舍地追问。

    商姝看着天花板,“有很多原因,总之不是因为陆淮安就是了。”

    见她不是为了陆淮安买醉,江厌离心情稍微舒坦了几分。

    感觉某只狗的毛被撸顺了,商姝抬手推了推他,“让我起来,我要去收拾昨晚的烂摊子了。”

    江厌离问清楚她不是为陆淮安买醉后,也不再追问。

    有个词叫适可而止。

    江厌离从她身上撤开。

    商姝起身去穿上衣服,然后去洗漱,跟着就是出来工作间,打扫昨晚她被呕吐过的地面。

    经一夜沉淀,味道极其的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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