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觉得江东西喝了点酒,行为有点夸张,可后来她也在大家的盛情邀请下唱了首歌,我便知道,就她刚才对我的那一阵崇拜,绝对不是夸张啊,是最真实的表现。

  因为江东西的歌声跟我的歌声比起来,那就好比:一个是天上仙音,一个是地上的噪音啊,她一开嗓,就有好几个人把耳朵捂上了,真的有一种要命的感觉啊。

  结果谁捂耳朵,江东西就拿着话筒朝着谁跟前去唱,唱得大家四处乱跑,跟逃命似的……

  “救命啊!郑白快点,把江东西手上的武器抢下来,你唱两句解救一下我们的耳朵吧。”杨依璇大喊

  “真的要命啊,我给钱,求你别唱了行吗?一首给一百块钱。”

  “哈哈哈哈!”

  他们越夸张,江东西越唱。

  终于,等江东西那个破锣一样的嗓子唱够了,她才把话筒给我,我接过她的话筒,唱了几句她点的《东西》,马上整个包厢都有一种瞬间从魔界回到了仙境一般的宁静感,大家也不乱跑了,也不高喊了,都沉寂在我美妙的歌声中。

  等我一首歌唱完,我的怀里传来了一声声如小猫打鼾的声音。

  原来是江东西在我怀里睡着了。

  “哈哈哈哈!”大家的欢声笑语一直不停。

  我见大家还没玩儿够,便把我的外套脱下来给江东西盖上,然后就把她抱在我的怀里,让她安心地睡。

  她的身上软软的,暖暖的,那一刻,我抱着她,就有一种我好像抱住了全世界的感觉,心里特别的满足,幸福,只愿一生都能这样式儿的岁月静好,希望一生都能可以想抱她时,就可以抱她。

  我们玩到后半夜,各自回家,我把江东西送回她的家,她的父母留我了,我便睡在了客房。

  但因为她喝醉了,我总有点不放心,所以,半夜以上厕所为理由,去了她房间两趟,摸了她两次额头,听到她梦呓中说口渴,我就给她倒了两次水,直到她安心睡了,我才回自己的房间。

  在我回房间的时候,我总觉得好像我身后有人监视我,虽然我没看到人,因为如果我找到角落里的人,会比较尴尬,所以,我也就没找,光明正大干完我要干的事儿,就回了我的房间。

  我也喝了不少,后半夜困得不行,睡得很沉,可是,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一只猫拱进了我的被窝里,让我觉得特别温暖,然后又觉得,我摸着摸着怀里的猫,猫就变成江东西了。

  我又惊又喜,很想做点什么,可惜太困了,睡得黏黏糊糊,什么也没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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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一睁眼,就听到江东西的妈妈喊,“吃饭了啊!”

  我赶紧起床,平时在家从不叠被子,但在江东西家里,我都是把被子跌得整整齐齐,又把床单理得干干净净,仔细检查没什么毛病了,我去洗漱,然后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了才出去。

  早饭江东西的妈妈准备得很丰富。

  我出来时,正好听到江东西问她爸爸,“爸,你说妈妈为什么做饭这么好吃呢?这么多年,我都没觉得妈妈做得饭菜有一次不好吃的。”

  她爸爸淡定地说,“因为你妈妈是个吃货,你妈妈自己好吃,所以每天都会琢磨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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