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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惜兰早已泪流满面,一直清冷脱俗的人哭到失态。

    琳瑶不曾想到真相会是如此,宁惜兰何尝不是受害女子,心底生出一丝愧疚,但转念又恢复神色。

    “这些你至今不曾同皇上说过一字,摆明是不愿坦诚相待了,既如此,可想过初次侍寝如何过关?”

    宁惜兰羞愧地抬不起头。

    如何过关,她怎么可能没想过。

    藏着鲜血的鱼膘包以及mí • hún 散,早已提前备好。

    捏碎鱼膘包,流出的血便可伪造落红。

    而服下mí • hún 散,待醒来,会将服药后发生的事淡忘,虽不至彻底忘却,但会记忆模糊,虚虚实实如同梦境。

    可自入东宫,太子不曾招幸。

    直到那晚,得知太子晚宴饮了酒,宁惜兰主动送来加好mí • hún 散的醒酒汤,知道太子对自己无意,于是又在汤中添加了动情之药。

    太子喝下半碗醒酒汤,眼看事情要成,却不想半路杀出孟鸢,生生将计划打乱。

    她不知中了药物的太子是如何度过的,只知后来没有听到任何异常。

    更不知的是那晚她与孟鸢先后离开后,琳瑶误打误撞进了房间。

    萧胤宸捏着眉心,终于明白他与琳瑶的第一晚为何记忆虚幻,仿若梦境。

    再看向下方跪着的人时,萧胤宸目光清冷,“恩师清正廉洁,你却这般心机城府!”

    “朕也同情你遭遇,你若与朕实言,看在恩师份上朕即便不纳你入东宫,也会好好安置你,何须如此费尽心机!”

    “清正廉洁?”

    宁惜兰默念着这几个字,哭着哭着突然笑了,“父亲清正廉洁,可一样没躲过世间险恶,好人不偿命,恶人活千年……”

    “你想说什么?”

    宁惜兰收起哭声,抹了把眼泪,挺直腰板跪在殿中。

    “当年我刚被殿下选为太子妃,可没多久父亲便雪天出事,重伤腿残,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萧胤宸揣摩着她的话。

    “父亲遇险根本不是意外,是被人有意为之!”

    听到这话萧胤宸眉心一紧,“何人?到底怎么回事?”

    宁惜兰苦笑,“皇上您想想,在我退出后,是何人坐上了太子妃位置。”

    萧胤宸眼底闪着精光,攥着椅把的手不断收紧。

    宁惜兰面上凄然抹去,只剩冰凉,“孟鸢,孟太师,就是他们从中作梗害我父亲!”

    “你可有证据?”琳瑶追问。

    “证据?”宁惜兰自嘲,“我若有证据,早为父亲报仇,何苦等到今日。”

    提及孟鸢,宁惜兰眸似喷火。

    “孟鸢算什么?什么京城第一才女,都是孟家自己吹鼓出来,为自家女儿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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