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昱珩抠了抠脑袋,整个人都有些云里雾里的。

    他这段时日焦头烂额,很多事情都没想明白,好像有一只手推着他往前走一样。

    叹了口气,杨昱珩认命地去了前厅。

    前厅还有满堂的宾客在等着他招待呢。

    而另一边,墨箫拿着信出了杨府,人刚坐进马车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

    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过去,墨箫的眼神渐渐地黯淡下来。

    满篇对陈鸢的关心,对他却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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