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着急的叫我来,是出了什么事么?”

    周闻溪见目光汇聚于自己,十分自觉的站起身,“好了,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火锅店了。”话毕,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扔在桌上,“这是你那份,上个月的。”

    谢绝喜滋滋的收下,“慢走,不送啊,有空常来坐坐!”

    周闻溪一走,谢绝从床底下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匣子。

    里面装着一张细软薄韧的羊皮图纸。

    “此事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总之我现下可能需要你替我出城一趟。”

    对于她的话,许伯言向来是不问原由,一口应下。

    “好,去哪儿?”

    谢绝的食指落在扬州处,绕经六个州府,最终回到京都。

    “那人的意思是,四皇女已经收到了消息,只是不知抵达何处,极有可能在这六个州府之中,我在想,这该如何排查?若是一个个挨个儿去找,只怕等我们找到四皇女,陛下已经毒发身亡了。”

    许伯言有一双窄而细长的眼。

    四目相视。

    他脸上没有太多神情,只是吐出几个字来,“我有办法。”

    “什么?”

    许伯言食指轻敲着桌面,忽然沉默,随后站起身来,走到谢绝的床榻旁,仰头道:“青竹,我知道你在,你还不下来,是要等我师妹去请你吗?”

    青竹?

    他不是早就走了吗?

    “回来这几日,我让含香去四处打听了下,青衣门。”许伯言老神在在的回到座位,看上一脸蒙圈的谢绝,颇有几分好笑的解释道:“你啊,心也太大了。”

    “自打我们在日照莫名其妙接手了那方玉玺之后,我心中就一直都很不安,在日照我也设法打听过。但时至今日,才完全了解,那青衣门竟是江湖组织中规模最大的魔教。传言说,凡入青衣门者,必须先在体内种下子蛊……”话还没有说完。

    一道青色的身影以掀开谢绝二人头顶的瓦片,从天而落。

    “许公子。”

    谢绝刚要张口,却又忽然想到,师兄什么时候见过青竹了?还与他这么熟络?她分明记得二人从未相见过啊!

    许伯言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那日我们在城外留宿,青竹从你帐中出来时,无意间撞上了我,我便与他多说了几句。”

    青竹对此并未解释什么,只是肃声道:“许公子勿要听信他人胡言乱语,我们青衣门从未给门下弟子种过什么蛊,那些不实之言,不过都是其他门派胡乱编排来抹黑我们青衣门的。”

    许伯言闻言一笑,“我知道啊。”

    “你知道?”青竹面无表情问,“那你为何还这么说?”

    “我若不这么刻意抹黑青衣门,你又怎会轻易地现身呢?”

    青竹后知后觉,“这么说来,你并不是真的知晓我的所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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