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香”一向是宫中禁药,常被女皇用来处罚不听话的妃子。

    被此物泡过身子后,会将人四处的感官放大数倍,随之从皮下绽放出朵朵好似用笔描摹出的娇艳花朵,其中花蕊处颜色最艳。

    只要被人轻轻抚过,那花蕊便会由一种浓稠似血的极致的红,慢慢转变为嫣红,随后又蜕变至粉色,最终融化于肌肤之中。

    当然,此药除了能激发感官,使其身体变得敏感一用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用处。

    凤清呈整个人都已扑进她的怀中。

    谢绝伸手一推,谁知触及到的皮肤滚烫如烙铁。

    “嘶……”

    “嗯……”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谢绝念了两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字头上一把刀”,强硬地将人一把推开。

    凤清呈再度扑来,她侧身一躲,眼睁睁看他扑倒在塌上,撞得直哼哼了两声。

    “你不敢要我吗?为何要躲着我?”他不满的哼唧着,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早已残破不堪,一出口就成了细碎的口申口今。

    这凤清呈在宫中养得也太好了!

    谢绝低声骂了一句,视线忍不住瞥过他高耸的臀峰,不敢再看,灵机一动,扯过他身上的锦被将他一裹。

    眼不见为净原来是这么回事!

    “呜……呜呜呜……”

    趁他被包住,不能再动,谢绝干脆把床褥子也翻起来层层叠叠裹住他,又扯了根床幔上的纱巾将他彻底锁住。

    凤清呈好不容易将脸挤了出来。

    “谢绝!你王八蛋!”

    “殿下的艳福,在下实在消受不起,思来想去只能先走一步了。”

    她拱手一鞠,将扯下一条床幔塞进凤清呈口中,随后来到门后大喊:“殿下,殿下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殿下!”

    凤清呈气得“呜呜”大叫。

    守在门外的绿萼一听,里面寂静无声,吓得手忙脚乱地将门打开,谢绝见机侧身溜出。

    “啊!”天色天黑,绿萼甚至都没看清谢绝的脸,就让她跑得没了踪影。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

    “呜!呜!”榻上卷成一团的被褥艰难挪动了两下。

    绿萼连忙拾起梳妆柜上的剪刀,将打了死结的纱幔剪断。

    凤清呈“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殿下,可是谢二小姐欺负您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啊?”

    “殿下殿下,您可小点声啊,四下正静,要是传到陛下那儿去,可就糟了。”

    凤清呈哭得好不伤心,两行清泪顺着面庞不停滴落,大滴大滴砸在他尚且炙热发烫的肌肤上。

    末了半晌。

    他才哽咽着说道:“她,她将本宫捆起来,死活不肯碰本宫一下!绿萼,你说,她是不是讨厌本宫呜呜……为什么本宫都已经如此卑贱了,她却仍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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