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庄子,是做什么的?”

    “拿来种了些蔬菜。”

    “种地就种地吧,难不成还要她亲自动手?”

    “没有,小姐只是雇了些农户帮忙。”

    谢申点点头,“看来,确实是在做些正经事,也罢,随她去吧。两日后便是朝贡节,陛下已下令,你告诉她好好准备准备,届时与我一道入宫参会。”

    “是。”

    “下去吧,凡事多盯着她些,你也不要大意了。”谢申交代道。

    “是。”

    而另一头,谢绝坐着马车刚来到庄子外。

    薛含香竟然不在。

    “薛管事这几日都在西郊。”雇农们道。

    谢绝只能又命人将马车赶到了西郊。

    一来一去,到西郊时,天都黑了。

    “含香。”

    漆黑如墨的夜里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薛含香和刘秀正在临时搭建的茅草屋中用晚饭,闻声薛含香放下碗筷问:“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刘秀摇了摇头,“大晚上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西郊的地这两日才养完肥,薛含香便一直在忙雇农的事,连着几日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眼下也以为自己是没有休息好,出现了幻听。

    直到下一秒。

    “砰”地一声。

    临时搭建的木门一脚被人从外踹开。

    谢绝气喘吁吁,手中提着两捆菜,累到声音嘶哑道:“你们俩,还愣着干嘛?外面还有一车!”

    刘秀赶紧接过谢绝手中的菜,好声好气地将她请到一个垫了软垫的草垛上坐下。

    “主子,您怎么来了?怎么就您一个人?”

    谢绝喘了几口气。

    薛含香递来一只竹制的水筒杯,“主子,喝水。”

    谢绝闷了一大口,才找回说话的劲儿,“累死我了,我这屁股都快被颠成八半了。”

    薛含香与刘秀相视一笑,“要不,我给主子弄点药抹抹?”

    “算了,怎么就你你们俩在?”

    空旷寂寥的夜,三人围坐一团,吃着三个薛含香随手做的小菜。

    谢绝早就饿了,眼下一口气干了两碗。

    薛含香见她吃完了,上前麻利地将剩菜脏碗收走,刘秀则抱了一捆稻草进来,往地上一铺,转头对谢绝道:“主子,今晚你怕是要委屈下了。”

    谢绝环视着茅草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屋中什么都有,只是简陋些。也好在眼下还是夏天,屋中倒也算清凉,这要是放在冬日,保准能把人一觉冻成傻子。

    薛含香手脚快,将碗筷清洗干净后,便又不知从哪儿抱出了一床褥子。

    刘秀不满道:“怎么我来这几日,你都不把这褥子拿出来?主子一来,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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