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打算的?”

    谢绝:“……”

    在谢申眼中,她只怕还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女儿,任凭谢绝口沫翻飞的给她介绍了半个多时辰的未来规划。

    谢申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谢绝轻轻叹了口气,“母亲,你信我,别的事我不敢说,但女儿从小便对种地一事情有独钟,如今也已研究出了好几个新的……”

    她正滔滔不绝的说着。

    谢申忽然打算,问:“我怎么不知你何时有了种地的天赋?”

    她愣了愣,很快便解释道:“从前我是觉得男人更好玩些,但现下不同了,自打看了家中的账,女儿整宿难眠,再也不敢沉迷于男色了。”

    这话真真假假。

    谢申听了倒也没再质疑,只是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木牌。

    递到她的手中。

    “既如此,便让我好好看看你这所谓的天赋,究竟如何?”

    谢绝捏着手中掌家的公牌,一瞬间,既兴奋又难过。

    若是谢家如今有万贯的家财还好,偏偏……这叫什么当家?还不如叫接盘侠!

    从主院出来,谢绝有些颓然。

    原本兴致高涨,准备通宵研究新品种的心,也凉了半截。

    江右不知她在主院经历了什么,但也习惯了她每次离开主院便深受打击的表情,于是便笑着调侃,“小姐可是又挨主君骂了?”

    谢绝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心里比挨了骂还难受。”

    “为何?”他问。

    谢绝掏出府中执掌中馈的木牌,哀伤道:“不是说这事一般都是由府中的男子来管吗?怎么母亲非要丢给我?”

    “这!主君将掌家大权交给小姐了?”江右猛地捂住嘴,吓得语无伦次,“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因为大小姐不在?”

    “我怎么知道?我现下只想赶快成亲,然后找个会管家的男子,把这麻烦事彻头彻尾的丢给他!”

    江右认真听着,跟着出谋划策道:“依小的看,独孤公子就很不错啊。”

    他每日跟在谢绝身后,早已知晓太傅有意将独孤曦微许配给她的消息。

    谢绝也认真琢磨了下,“他?他能行吗?若论写诗作词,他或许是一把好手,但要管家赚钱……像他这般出淤泥都能不染的人,只怕是看不上哦。”

    “那小姐是属意沈公子?”

    谢绝一下子停下脚步,“你瞎猜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属意他?”

    江右不解,“那您今日还特地跑去替沈公子解围?小姐,您今日当着张四小姐面说的那几句话,现下可是整个京都都还在传……”

    “传什么……”

    “坊间都在说,府中美奴终不如昔日良人讨您欢心……”

    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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