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

    “这个新菜不错,只是过于甜了,如果能再多调制一些酸味,吃起来会更加开胃。”

    尤锦应道:“是,徒儿回去就重新腌制试试。”

    两人相谈甚欢,不觉天色已晚,还是江右左右放心不过,再三唤人来查看提醒,谢绝看时候不早了,便也不再卖弄什么厨艺了,三下五除二炒出一盘色泽垂涎欲滴的番茄炒蛋。

    尤锦尝了一口,赞不绝口。

    “师傅,这是何物?”

    “呃……这叫锅,铁制的,你喜欢?”谢绝那日从御香楼回来后便忍不住画了草图,又差人到铁匠铺去打制了一批新厨具,只是这口锅样式最简单,所以最先做好。

    见尤锦爱不释手却不好意思说,谢绝大手一挥,慷慨道:“喜欢就送你了,勉强算是为师送你的拜师礼吧。”

    尤锦心满意足地提着食盒走了,心中已将谢绝奉为再生父母。

    天染墨色时,街道一片寂静。

    因为战事,霁月国特地取消了上京城里的宵禁,将守夜的士兵全部调往了前线战场。

    “嘎吱。”

    尤锦的手刚碰上御香楼的雕花木门,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

    接着门内走出一位身着红衣的男子,长而及腰的墨发扎也不扎,尽数披散在身后,衬得站在夜里的他肌肤雪白如玉,周身自带一股妖冶魅惑之气。

    “怎地现在才回?那谢二就有这般好?勾得你连店都不想回了?”男子身段妖娆,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来到尤锦跟前,说出的话却句句带刺。

    尤锦听不惯有人说自家师傅坏话,即便这人是待自己恩重如山的掌柜。

    开口解释道:“师傅回来得晚,是我一时没有注意时辰,下次不会了,掌柜的。”

    沈一鸣哪里听得这种维护她的话?

    “好啊,才去了一日,就这么为她说话了,她是给你灌了什么mí • hún 汤?竟让你连我骂她都听不得?”

    虽然知晓谢绝哄人开心的功夫一流,甚至还常说出男女一视同仁等话,可沈一鸣心知尤锦来自日照国,按理说应是不吃这套才对,怎么也被那女人哄得心花怒放?

    再说了,尤锦在御香楼也干了不短时间,每日除了待在厨房,就是菜园,还从未见他对别的女人有过什么好脸色。

    谢二这个丧尽天良的,竟是连黑奴也不放过!

    尤锦不想为此等小事和自家掌柜的起冲突,却也不想听他骂自己师傅,遂提起饭盒二话不说走进酒楼。

    沈一鸣看着他气鼓鼓的径直走了,心中火气更甚,连骂了谢绝几句娘。

    “没心没肺的臭女人,倒是贯会收买人心!”

    骂了几句不过瘾,又愤愤的看着尤锦离开的背影嘟囔:“不听我的是吧?到时有你哭的!”

    死心眼!也不知道去打听打听,这上京城里被谢二玩弄过的男子还少吗?非上赶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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