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洲眉头皱得更紧:“你为什么喜欢水仙花?你的爱好就这么不值钱?之前被你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百合这么轻易就可以换掉么?”

    陆远洲这话里有话,看似是在说百合,实则是在暗喻他们之间的关系。

    纪芸白差点笑出声。

    怎么现在反倒是变成她的不是了?

    而且她一开始就没喜欢过百合啊!

    “陆总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纪芸白手上的伤也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似乎牵扯到了她的神经,太阳穴一突一突地难受,她现在只想早点休息。

    “你跟赵文卓什么关系?”

    纪芸白忽然有点烦:“这跟陆总有关系吗?如果你来只是想说这个,那请你回去吧。”

    这女人真是翅膀长硬了!

    “果然是找到下家了,说话底气都足了!”

    陆远洲一双眼底写满了阴翳,直勾勾地盯着纪芸白,像是草原上的狼盯上了自己的猎物。

    纪芸白有些害怕,索性拿赵文卓出来应付,只想着让陆远洲赶紧离开了事。

    “赵总很欣赏我,我也的确是想要换个工作环境,陆总,我想每个员工都有选择自己去留的权力。”

    “好、好的很。”陆远洲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忽然朝着纪芸白靠近,一把掐住纪芸白的手举过头顶,纪芸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压在了门板上。

    “你做什么!放开我!”

    这个姿势让纪芸白不太舒服,她想要挣扎,可是礼服裙本就不适合做这个姿势,她再一挣扎,礼服裙往下掉了掉,露出了半边浑圆饱满的峰峦。

    陆远洲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了起来。

    声音里也充满了恶意:“纪芸白,你说他很欣赏你,那到底是你做秘书的能力征服了他,还是你别的能力征服了他?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还是你故意闹这一出,就是想要抬价?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个价。”

    纪芸白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偷听到这个男人说她只是只要钱就能稳住的女人的时候纪芸白只觉得心痛。

    亲耳听到他这样嘲讽自己,心痛加倍。

    她眼底厉色一闪,顾不得手腕的疼痛,挣脱开他的手就种种朝着陆远洲的脸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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