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二弟,你光吼有什么用,只会适得其反。”陈庆之推开陈东海,挺着魁梧的身躯站在侍女们的前面,声音轻柔道:“有我和崔道长在,你们不会有什么危险。

    和你们沟通也只是更好的解决那作祟的脏东西,你们也不想整日提心吊胆吧?”

    陈庆之强大的实力和温柔的声音给那侍女很强的安全感,于是她停止颤抖,开始回忆起与失踪者的点点滴滴。

    但却还是摇摇头,“对不起大公子,我让你失望了。可我真的不知道那些姐妹是怎么失踪的,原本夜里还好好的,白天早膳之时也没事。

    可我们分开各自做事后,午膳时就再也没见到她。”

    陈庆之叹了口气,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再问其他侍女也是如此,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来维持这么大的府邸日常运转。

    不可能黏在一起。

    如果鬼物专挑落单时下手,那谁也不知道她怎么失踪的。

    “不对,所有遇害人就是在房间内失踪的。”崔文子与其他人不一样,他可以开灵眼见到阴气残留。

    很显然荷花坊那三个房间的阴气最重。

    “崔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陈庆之不解。

    崔文子摇摇头,具体该怎么解释他也不清楚,他只能得出人质就是在房间里失踪的。

    “或许你所熟悉的人早就死了,是鬼在扮演她呢?”

    低声这么一句,崔文子就把背后负着的桃木剑解下拿在手中,用剑尖推开其中一间屋子的房门,睁着一双灵眼开始探查屋内的情况。

    白铎和陈庆之相视一眼,紧随其后。

    “庆之,你干什么去?”陈元翁等人举着火把守在荷花坊门口,显然是不愿意以身犯险。

    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好了。

    “父亲,二弟,你们两个就先守在外面。我到底是有过和那鬼物交手的经验,这一点很重要。

    早日杀死作祟鬼物,我们陈府也早一天安宁。”

    见陈庆之这么说,陈元翁也不好在坚持。

    当晚陈庆之独自一人就能斩杀鬼物,如今多了崔文子和白铎,应该风险不大。

    卧房内陈设十分简单,仅仅有一个放置茶水的石桌,角落有个简易的梳妆台,而后就是大通铺了。

    土制的通铺上大概能睡五个人,遇害的就是其中一个。

    屋内也没盏油灯,唯一的光亮就是窗外的月亮,月光通过窗户纸透进来,把整间屋子照耀的幽蓝。

    显得十分压抑窒息。

    在崔文子的视野里,这里几乎被暗紫色的烟雾给笼罩了,令他十分的不舒服。

    “崔道长,可曾发现什么?”

    陈庆之和白铎后背也是发毛,他们虽然没有灵眼,但处于武者强大的感知,他们也能察觉到屋子的不对劲。

    “这里阴气极重,很显然那鬼物在此盘踞良久。”崔文子道。

    白铎摩挲着下巴,疑惑道:“之前听道长你的意思,鬼物是在这里下手的,那么为什么它没有团灭屋中之人,反倒是挑一个人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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