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澜探着脑袋“叩叩叩”敲了三下门。

    主位上的那位大人停下了正在说的话,看向门外,“何人?”

    “秦大人,这就是下官刚才说的那个小捕快。”杨大人站起身,恭敬地说道。

    “哦,进来吧。”秦怀忠点点头。

    裴澜挠挠头,走进了会客室,拱手,“卑职见过各位大人。”

    “嗯,”秦怀忠点点头,“现在人到齐了,瞌睡也醒的差不多了,白大人,开始吧。”

    “好。”白望先点点头,开始讲述昨晚发生的事情。

    “今天天还没亮,我等便被客栈的小二叫醒,说是死人了,我们过去一看,死的是一名六品寺丞,名叫常林,主要负责翻译,”白望先说着,看向了赵世奇,“经赵知县的人检查过后得知,致命伤是心脏位置的贯穿伤,死后被割去了舌头。”

    裴澜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杨大人,杨大人点了点头,说道,“与本县发现的那名死者的情况一致,应该是同一个人做的。”

    “白少卿,可还有别的发现?”秦怀忠问道。

    “死者手中,握着一枚铜钱,”白望先说道,“只是据仵作说,这枚铜钱应该是死后,被塞入手中。”

    “手里被塞了一枚铜钱?”姚文远放下手里的茶碗,“这代表了什么?”

    “下官也不知道,”白望先摇摇头,看向了裴澜,“小伙子,都说你鬼精鬼精的,你有什么看法?”

    “那什么,这场合是我能说话的吗?”裴澜有些尴尬地说道。

    “没关系,大胆地说出你的想法。”秦怀忠笑道。

    裴澜想了想,说道,“我听老人讲过一个故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编的,讲的是很久以前有一个丧心病狂的杀手,原本是一个有些小钱的生意人。意外得知自己的妻子曾经做过jì • nǚ ,而且是那种最底层的暗娼。为此他觉得恶心,便将他的妻子杀死,然后换了地方重新生活。”

    “从那之后,那个人开始到处寻找暗娼,或者一些行为比较放荡的女子,以肉体交易为由,将那些女人带到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比如湖边,山林,给出的理由大多是自己喜欢野合的那种刺激感。”

    “而那些可怜的女人也就信了,等到交易完成后,那人便趁着女人穿衣服,将之勒死或者掐死,然后在其手里留下一些银子,然后扬长而去,任由尸体在野外发烂发臭。”

    故事讲完,姚文远皱了皱眉头,说道,“裴澜是吧,你这个故事,跟此案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啊。”裴澜眨了眨眼睛。

    “你在戏弄我等?”姚文远眼睛一瞪。

    裴澜连忙摆摆手,“姚大人您先听我说完啊。”

    “讲。”姚文远点点头。

    “卑职刚才讲这个故事的意思是,这枚铜钱,会不会代表了凶手的某些意图?或者说,死者的死,跟铜钱有关?”裴澜说道。

    “意图?”秦怀忠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白少卿,那枚铜钱带来了吗?”

    “带了。”白望先点点头,从袖口里摸出一块折叠好的白帕子,展开来,里面有一枚染血的铜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