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文抚摸着她脸:「不是什么都不重要的,比如宝贝,你是最重要的,你知道吗?还好你没事,不然我会可要发疯了。」

    「我吓坏了,嘉文,他太可怕了。」江月说完这句话,又趴在他身上。

    张嘉文却又问:「对了,你们今天为什么会在医院呢?」

    张嘉文问到这个问题上,江月眼神闪烁了下,很快她答:「我撒谎说我身体不舒服,所以他就把我带去了医院。」

    江月的话有几分

    可信,张嘉文还在考究当中,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手只抚摸着她后背说:「好了,以前都过去了。」

    江月趴在他怀中哭的泪眼汪汪,娇软可人。

    张嘉文的心却根本不在怀中的人身上,心里想可是一些相当深的事情。

    江月回到张家的第一天,张家表现的格外平静,北楼没动静,后院张夫人那边没动静,张其成夫妇那边没动静。

    第二天同样也是,张家静悄悄的,安静的很。

    到第三天的时候,施念突然从北楼那边出来了,施念已经很久没有从北楼出来过了,所以她的一路出现,让不少人朝她看去。

    可施念却没有看任何人,她只是一路朝着张夫人房间走去。

    张夫人当天晚上还没睡,施念直接进了张夫人房间后,差不多要睡的张夫人不知道她这么晚了,怎么会从北楼来她这边,她刚要说话。

    施念却开口说:「您听说过邪祟吗?」

    张夫人坐在沙发上本来要掀开腿上的毯子,她听到这句话,又朝着施念看过去。

    「什么?」

    「邪祟。」

    这大晚上,她突然说出这样一些话,一旁的佣人都感觉到寒冷,不自觉瑟缩了下。

    这种话在张家这样阳气十足的家族说出来,众人只觉得施念在说胡话,那几个佣人都相当不解她的行为,以为她是要发病伤害人。

    张夫人在听到施念的话后,却是众多人当中,最没有乱想的人,只是问:「不正常吗?」

    施念站在张夫人面前,没有任何犹豫说:「是的,就在张家呢,您要请个高僧试试吗?」

    张夫人却是坐的最稳的一个人,对于施念那些荒唐的话沉默半晌,她问出一句:「你说的是谁?」

    「二楼,嘉文房中的床上。」

    那些佣人听到这话,吓的脸色大骇,全都往后退着。

    张夫人本身就姓佛,她问:「你说江月吗?」

    「是。」

    张夫人听到这话沉默半晌,她似乎在想着什么,而施念又说:「您想想,从她来到张家后,张家发生了多少离奇的事情。」

    施念说完这句话,根本就没有看张夫人的反应,因为她很清楚,不管张夫人信不信,张夫人现在都需要一个借口来处理这个妖孽,她一直都没动,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罢了。

    而现在,她把这个时机送上去。

    江月根本不知道楼下正在发生着什么,她在房间睡觉,这段时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