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岭在看到施念,手继续解着领口说:「跟人喝了点酒。」

    施念说:「真的是跟人喝酒去了吗?」

    两个人同时不见,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施念可不蠢。

    张柳岭此时根本没有力气,或者说是心情来跟她说什么,不过他尽量镇定着脸色,他看着她:「这不是在跟你交代,你应该清楚。」

    老爷子死了,对施念没有任何的好处,很有可能让他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来说,到了完全无所

    顾忌的时候,可能连戏都不用演了。

    毕竟老爷子已经死了,他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事情了。

    施念冷笑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虽然说老爷子死的突然,可是我为了老爷子跟着你回了国内,用我们的关系,安抚老爷子的病情,你厌恶我,可也该想想我的好。」

    这样的话对于张柳岭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他说:「你有好吗?」

    他问出这句话冷笑了一声,当然他现在是真的没任何力气再跟她扯太多,他进了房间,在到房间后,他将门给关上,直接将手上的外套丢在床上,可是在外套丢在床上那一刻,他耳边想起的是那一句:「我用自己给爷爷赎罪,要……吗?要吗?」

    那句魔咒一般的话,在他耳边不断响起,张柳岭脸上全是冷戾,她真是恶毒至极,他在心里冷笑,好半晌,他仰着头靠在那张门上。

    可仰在门上,他鼻尖还是她的味道,属于她的味道,挥之不去,耳边还是她的求饶声,他扣着她,死死的扣着她,完全不准她动弹,强制性将她折在自己身下,让她那副身躯像跟扭曲的麻花的时候。

    她还在哭着说:「我有罪。」

    她有罪,她就是罪恶的化身。

    她像伊甸园的蛇,在他耳边不断重复:「我赎罪,我是你的,你的,私有物,一辈子的私有物,要吗?还要吗?你的秘密,你的雀儿。」

    他要吗?他当然不要,他恨不得掐死她,可是他做出的事情,却是死命的跟她相缠,让她吞噬自己,像一条蛇一样将自己紧紧缠绕致死。

    他的脑海里在沸腾,在如海啸般鸣叫。

    他的手扣着她那身子,感受着那爆炸的快感,听着她哭,她的哀求声。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他喘息不定,手扣着她的脑袋将她发出的所有哭声叫喊声,全都捂紧在怀中,让所有声音全都跑进他的身体。

    他整个人在颤抖,她也一样,无法平静,手死死的抱着他,在挣扎着。

    张柳岭感觉到她无法呼吸,却抱的她更紧,她明明呼吸不过来,身体却还在往他怀里钻,像是要钻进他骨髓里一般,两个人像是要赴死。

    耳边回响的那一切,让张柳岭的神色却越发的冰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门上起身,脸色铁青的朝着浴室走去,当他到浴室里后,他的手死死摁住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