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叔,我怎么会恨你,我这么喜欢你。」她抬起脸,哭着表白:「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喜欢?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

    张柳岭唇边衔着一丝冷笑,那赤裸裸的冷笑:」你小小年纪喜欢的人可真够多啊,江月,我不把证据拿出来,是不想把那些东西摆在你面前,是不想让你难堪。」

    似乎是有些瞒不下去了,所以隔了几秒,江月直接说:「是你不喜欢我,是你不碰我,是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才对,现在张叔叔怪我喜欢上别人。」

    她哭泣着,手擦着眼睛上的眼泪:「我还这么年轻,我明明在恋爱,为什么不能享受我需要的?张叔叔不肯对我这样。那我就只能找别人了,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起,仿佛所有的一切全都不是自己的错,而是他的错。

    张柳岭从没见过有人把勾三搭四,水性杨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是不是年轻人都像你这样?」

    他突然皱眉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

    江月抬眸,眼泪模糊的看向他,不明白他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而张柳岭已经不想再过多的问,他冷冷的看了她很久,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转身从她面前离开。

    这边的佣人正站在门口,手上端着一些水果站在那,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她正好看到张先生朝她走来,她手紧捏着盘子。

    张柳岭没有看佣人,径直出去。

    房间内江月站在那哭泣,呜呜咽咽的哭泣。

    佣人心里却一片纷乱,刚刚两人这是在聊什么?!

    刚刚那些话,好像是江小姐闹出了什么事情。

    会是什么事情呢?

    佣人没听完整,只觉得好像很严重的模样,她看着江月,越发迷糊自己刚才在门口不小心听到的一些令人迷惑的话了。

    江月才没管佣人站在那,而是冲了过去,去了窗户口,并没有等到张柳岭从大厅里走出来的身影。

    他还没走?

    不过江月可没打算下去,她垂着眼眸,模样儿倒是比谁都委屈的模样,接着她转身进了浴室。

    佣人在江月进房间浴室里后,又赶忙下楼,到楼下后她看到张先生还坐在楼下沙发上。

    佣人立马走了过去,到皮沙发旁,唤了声:「张先生。」

    张柳岭抬脸朝佣人看去,说了一句话:「不许她出去,有事给我电话。」

    佣人看着他那张黑沉到发青的脸,以及紧绷的脸。

    她回着:「好、好的,先生,我一定看好江小姐的。」

    她在心里想着,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闹成这样。

    张柳岭听到佣人回答,这才又说了句:「你去把她东西都整理了吧。」

    这是要常住在这的意思。

    佣人不敢多问,只能应答:「好的,张先生。」

    佣人又连忙去楼下的房间将江月行李搬上去。

    张柳岭在佣人去整理江月行李时,他从黑色西裤口袋内拿出一样东西,那样东西正是那柄雕刻着兔子的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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