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岭在施念的手臂落在他手上那一刻,他起先并没有动,而是当施念的手逐渐往他手臂上方走的时候,他直接将手臂从施念的手上抽了出来:「施念。」

    他语气很是严肃,甚至带着几分制止,接着他从床上起身。

    施念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了,抬头看向他,眼神有几分无措跟不解。

    有一瞬间施念只觉得窘迫,脸在火辣辣的疼。

    她坐在床边,眼神凄然的看向他,有些不解。

    「你真的不想要吗?」

    她不明白的说:「这三年你也没有……过别的……你为什么会…」

    张柳岭脸色冷然,眉头紧皱:「这样的事情,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意义。」

    施念整个人垮坐在床边。

    没有任何意义,这句话在她耳边,像一记耳光。

    他目光冰冷:「今晚我睡沙发,你睡床。」

    在他转身要走。

    「三年时间还不够你释怀吗柳岭?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以为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回到以前,可是我没想到……」

    施念突然说了句:「你是在嫌弃我吗?柳岭?」

    张柳岭听到她的问话,又停住脚步,目光冷然的看着她。

    「是你在折磨你自己。」

    施念眼睛里都是凄楚

    是她在折磨自己吗?

    很多时候她都忍不住自己在问自己,可是她是否认的,她从来都没有不放过自己,从来都没有。

    「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的状况。」

    他们的状况?

    他们的状况不过是分床很多年,他们在所有人面前扮演着恩爱伴侣,扮演的天衣无缝,可实际上,貌合神离,互不干涉罢了,只是在维持这表面,这可怕的表面。

    「我们两人之间的状况,没必要出现个孩子。」

    他今天是连表面平和都不想维持,直接跟她说出这样的话。

    张夫人这边派了人去楼上盯,她留两人在这边留宿,就是想看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既然身体没有问题,生不出孩子那么就是两人感情出了问题,她想知道两人到底有没有同房。

    佣人去楼上盯,发现房间里静悄悄的,灯是亮着,房间内也没什么声音。

    佣人正趴在门口停着的时候,手突然不小心撞在了门上。

    张柳岭听到门外的声音,他朝门口看去,正好就看到门缝下面,一个慌张的影子闪过。

    他目光盯着那影子,眉头冷皱的更深,施念自然也发现了,她盯着门口。

    他脸上的神色更暗了,施念的脸色也不比他好多少,她目光落在门口。

    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们谁都逃不掉,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无处可逃。

    她扯出一丝嘲讽的笑:「你家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第二天早上,张家人一起坐在餐桌边用餐,餐厅均是鸦雀无声。

    张柳岭没说话,施念更是没说话,两人都是安静的用着餐,张夫人看着两人,便对施念开口:「昨天晚上那碗汤喝了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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